因着这声惊呼,众人都不由转头朝着芍药看去,心中好奇倒底发生了何事?竟能让丫鬟吓成这样?
梁妠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芍药忙跪地磕头,结结巴巴的道:“夫人,二二小姐她?”
她的话虽未说完,却更引人遐想。
梁妠蹙眉,问:“可是二小姐出了事?”
芍药点头,还未说话,梁妠便神色焦急的往慕青房间走。
似乎很是担忧。
贵人们瞧着梁妠这般,心中也感到疑惑。
人们向来对未知的事都是充满好奇的。
且这事情还关系到刚回京的慕二小姐。
高门大宅,自有些阴私腌臜的事,何况是定国候府?
是以,众人便也跟上梁妠的脚步,皆往慕青的房间行去。
慕微澜心中得意,想到慕青等会子便会沦落为晋京城的笑柄,活得卑贱如泥;甚至极有可能被赶出府,便不禁心中畅快。
因着方才芍药惊慌失措的跑出来,房间门仍是敞开着。
梁妠方走到门口,还未行至里面,似乎看到了可怕的事情般,不由惊叫道:“青儿你这是怎么了?”
她的声音含着痛心,但却未在往前走。
此时,贵人们也已到了门口,目光都往房间里看去,皆是被震在当场。
这些人当中,自也有未出阁的小姐,瞧见这番景象,个个脸颊绯红,忙转过了身。
房间里,光洁的地板上,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正交织在一起,呈现出交颈鸳鸯的姿势。
男子约莫三十多岁,身材偏瘦,混浊的眼珠子,透着迷离的情欲;正半阖着眼睛,似乎极为舒服,不由轻轻喟叹了一声。
这模样,瞧着便让人感到猥琐。
女子背朝着众人,倒看不清容貌,只露出白皙的美背,以及窈窕的身材,如玉的肌肤。
便是站在门口,众人也能感觉到似乎连空气都充斥着淫糜的气息。
慕微澜似乎受了惊吓般,忙捂住了眼睛,结结巴巴的道:“怎怎么会这样?二姐姐这是怎么了?”
听闻慕微澜的话,贵人们这才回过神。
目光再次看向地上的女子时,面上皆流露出了厌恶的情绪。
定妃面色不悦,斥道:“堂堂侯府千金,竟敢白日宣淫,真是荒唐!”
“姐姐,你切莫怪青儿,说起来,都是我这个当母亲的不称职。”梁妠叹道:“许是青儿还未回京,在庄子上便有了心仪之人,都是我的错,若是能早点发现,定当向老爷求了这桩婚事,青儿也不会铸成大错了。”
梁妠这话听着无甚大碍,但却不可谓不毒,说慕青从庄子上便有了心仪之人,无非就是拐着弯说她放荡,若是家教良好的闺阁千金,又岂会小小年纪便与男子勾搭上。
晋京的贵人们,向来在“守礼”这方面,便极为严苛。
如今瞧见慕青这般放浪形骸,再听闻梁妠这般说,神色间竟是愈发鄙夷。
慕微澜自是瞧见了众人的神色变化,不由心中雀跃;恨不得慕青便这般光溜溜的被丢出侯府,让她羞愧而死才好。
“果真是庄子上出来的,竟是这般淫荡。”吏部尚书夫人一脸厌恶。
“有这么一位不知羞耻的继女,想来侯夫人这些日子也真是辛苦了。”中书侍郎夫人神色间也充满鄙夷。
梁妠蹙眉,痛心道:“总归是老爷的女儿,我又有何办法呢?”
——又有何办法呢?
梁妠这话听着颇有些无助,听在众人耳中,只会觉得是慕青不听管教,才惹出这回事儿,一时心中都对梁妠生了几分同情。
正在贵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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