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了。唉呀,牙痛。
继祖想了想,家里也就古静能商量商量,而且跟古静说了,也好有个准备,不然有个什么怎么办?
晚上歇下的时候,继祖就把平安县和余牛娃的事,一五一十跟古静说了。古静吓得直接坐了起来,白着脸看继祖。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继祖拍拍她的背:“真的不能再真了。人你都见过了。”
“我还当他就是个普通小厮,哪成想”又转头看继祖,“上回去山东看我父亲,你,你可和父亲他们说过此事?”
“说过了。”古静一惊,继祖接着说:“我开始只是试探,看岳父有没有什么消息。岳父的消息也不多。可是我看岳父也是不站队的,私下看好大皇子,两家的想法是一样的,就跟岳父说了。”
“也好,这样若有事也有个照应。只是那个余牛娃如何安置?”
“好办,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下午你安排的就很好,就这么来。”
“好吧。”古静有些懵的答应。
继祖拉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睡吧,得养好精神,不能马虎了。”
继祖和古静装作没事人样的过日子。梅县风平浪静的。继祖去赵师兄的芙蓉镇看生意的时候,也注意观察了,芙蓉镇也很平静。继祖旁敲侧击地问过赵师兄,赵师兄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继祖和古静就这么担惊受怕地过着。转眼到了六月,唐家收到徐三夫人的信,说六少爷的亲事定下了,三老爷亲自定的。因为那小姐的爹要外任,想在走之前把亲事办了,不然来回跑多麻烦,就把日子订在七七那天。来信是让唐家去喝喜酒的。
老太太让古静准备礼物,要给大姑奶奶长脸。礼物上回准备好了的,只是没用上,这回添添减减的就行了。
只是,古静和继祖对视一眼:是巧合吗?也太巧了吧!
太太絮絮叨叨地说,等新媳妇进门了,菡姐儿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外孙又小。唉,菡姐儿的命苦啊。
老太太精神没以前好了,懒得理她,五六小姐不敢劝,古静忙着和继祖打眉眼官司没听到。厅里就只有太太絮叨的声音。尴尬的要命。
临出门的时候,太太让宗哥儿也去。继祖当然不能让他跟着,只说时间紧要赶路,怕宗哥儿吃不消。太太想想也是,就反复叮嘱继祖要好生表现,给菡姐儿撑起场面来,特别是新媳妇娘家面前。
继祖心里有事,太太说的话,听都听没清的一一答应。
这回出门,余牛娃肯定是要跟的,齐大稳重带上,吴平也跟着。几家人一起三大车的东西,从商队借了车和人,坐人一辆车,算下来四辆车十多个人。
在古静的不安的注视下,继祖带着人走了。古静见人没影了,压下心慌回屋给娘家写信。昨晚上两个商量了,得给古家去信。又怕被有心人看到。就写给古太太,把家里最近的事都写上,只当是丈夫走了心情不好找人叨叨。
自从继祖和古老爷交谈后,唐家去的信,古老爷都要看的,闺女寄回的信,看看怎么了?当古老爷看到从平安县带回来的余牛娃,应该猜到吧?
继祖一路北上,翻过秦岭进入陕西境内,就遇到检查的人。
晚上投宿的时候,一群自称是陕西知府派来的官兵就来检查。掌柜的解释,不是针对谁的,这段时间官府查的严,所有客栈都要查。
继祖大方给查。一个当官的看了大家的路引,没问题,又问从哪来到哪去车上是什么等等。继祖都一一回答了。几个当兵去查车子,翻捡一通,没有可疑的。
那个当官的指着余牛娃说:“这人的口音有些怪,不是蜀地人吧?”
继祖让余牛娃过来,给当官的解释:“我爹在西北的平安县当县令。他是平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