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尤西真业务能力很不错,店里的拉花都是她和另外的一个员工在做。
薛凌作为死宅老板, 常年蜗居楼上小阁楼, 自然也不会说让人送上去给她一杯试试, 十二月圣诞节的时候揽星这款圣诞拉花还是挺热销的, 薛凌没想到自己跟亲爹说了会话的功夫,尤西真还拉上花了。
“你要喝吗, 来一杯?”
尤西真有点想笑,问了句。
“不用了, 你都下班了,不耽误你了, 我想喝自己会做。”
“刚才你爸爸来就是叫你回去吃年夜饭呢?”
尤西真去洗了洗工具,顺便问了句, 一边的沈鹊盯着杯上的唇印发呆, 想到了薛凌那条糟心的微博。
“是啊, 很难得,”薛凌打了个哈欠, 她依旧挂着浓重的黑眼圈,每天素着一张脸,和之前拍的杂志封面上的样子判若两人。
病气和颓气在她身上融合地相当巧妙, 偏偏一双过于灵动的双眼和这股融合负隅顽抗,以至于很难找到一个词来精准概括她身上的气质。
“估计是被邻居问烦了吧”
薛凌十岁的时候爷爷薛郎彦去世,才不得不被父亲接到身边。
那个小区在那个年代就是霜城比较高档的地段了, 不过住的邻居架子都不是很大, 每天来往倒是挺熟稔的, 后来薛凌跟她爸因为早恋的事情吵架还靠邻居接济了几天。
小孩和狗一样不是从小带到身边,一般长大了就很难带走了。
薛凌从小就不待见她爸,毕竟男人对她的态度不冷不淡的,可能还没她妈来得热情。
夫妻俩,一个就是忽好忽坏,另一个就是殷勤过头。
加在一起变成家庭排斥,使得薛凌在被接回去的好长一段时间都觉得不太适应,一度想离家出走自个儿会老宅守着爷爷的坟过日子算了。
长大之后因为搞音乐还有跟女孩搞对象的事情再次不合,不过那时候薛凌自个儿也赚得了钱养活自己,也懒得回去看二老了,反而自己打点钱过去,算是尽孝。
车祸之后回来,身边照顾她的还是尤西真和另外的朋友,作为亲爹,薛嗣巡老同志就带了一盆水果来探病,至于后续官司报道他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至于母亲何杏呢,电话里嘘寒问暖,就是不来。
这事儿其实尤西真挺气的,忍了几次后忍不住在薛凌面前抱怨。
薛凌也没和她说何杏不是自己亲妈的事儿,不是亲妈的妈都不知道她的假女儿知道这件事,更别提别人了。
爷爷说她早慧,早是挺早,毕竟做丧这么耗精力的活儿她小小年纪也学会了。
慧就不一定了,她现在还不怎么会做人。
娱乐圈里也算混出了名堂,可也没什么深交的,她自己也不怎么想交流,赚点钱是赚,能赚多点,吃个年最好。
“那你今年回去么?我叫你去我家过你也不去,你自己在阁楼上,未免也太可怜了。”
薛凌出事到现在是第三年,第一年刚痊愈,揽星一开张就躺在上面过年了,以病为名。
第二年好了,但也病怏怏的,说懒得挪,大过年叫外卖也只能叫到肯德基。
今年第三年,亲爹亲自登门,她看上去也不愿意。
尤西真也猜不懂薛凌在想什么。
这丫头十几岁就是这样,二十几岁还是这样,估计八十几岁还是这个死样子吧。
不过十几岁唯一的好就是比较讨喜,姐姐的叫的比现在甜。
“得了吧去你家,你自己都面临催婚大军,哪有心思管我,”薛凌笑了一下,尤西真的到现在还是没找对象。
她条件挺好的,本地人,有房有车,长得也不错,自己做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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