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谈过一个女朋友,还写过歌,后来分手了,女朋友去了国外,只不过薛凌后来开演唱会还回来看过,被媒体抓着报道了一番。
她就是钻了这个空子而已。
“我挺急的。”
她深吸一口气。
漂亮的人,吸气都是好看的。
薛凌伸手虚虚晃晃地抓了一把沈鹊吐出的白气,又张开,轻笑了一声。
“你的立场其实我没必要关心,”她把伞放到了左手,交换的一瞬间,雨水顿时哗啦啦地倾斜了一下,“不过我也没被打扰。”
薛凌看着女人的尖尖的鞋头,她们踩着一块青石板,朦朦胧胧的倒影。
在她的眼里又是另一种模样。
这样的世界,或者是视界太难让人接受了,可她又做不到蒙住双眼,去触摸黑暗。
即便血色充斥眼前,至少比望不到头黑暗好。
但习惯还是太难了。
从车祸现场被送到医院睁眼的一瞬间,她就知道自己触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是人都怕死,那场连环车祸太血腥,出院后似乎还能闻到血腥味。
报道上说她幸运无比,只是轻微脑震荡,只不过骨折,修养几个月就出院了。
后来因为她没再工作,又说她太惨了,声带受损,黯然退场。
这些血色永远不会退场。
没人相信她看到的东西,可能会信的她开不了口,最后旁人只能委婉地劝她去找个心理医生治疗。
亲人就更别说了,她爸那个极其唯物主义的男人,她才开了个口,就说她胡说。
到后来她索性不说了。
不过有个挺相信这些东西的人,带她在霜承找了一个算命瞎子,说她会好起来的,总有人来帮她。
至于怎么好起来,他也没说。
一个疯疯癫癫的男人,摸手相活像性骚扰,生意一直不好。薛凌去的时候倒是没觉得什么,倒是把她朋友给看出火来,嘟囔了几句。
死马当活马医,薛凌没放在心上,就当花钱买个心情。
也有点时间了,薛凌还能想到当初一瞬间心情便好的感觉。
她看了看眼前这个今天刚认识的女人,觉得还挺有眼缘,抬腿用自己的鞋顶了顶沈鹊的尖鞋头。沈鹊被惊了一下,后退了一步,薛凌没往前,伞倒是往前挪了挪。
“你很急的话,吃个饭的时间都没有吗?”
薛凌视线由下往上,舔了舔唇,露出了一个有点委屈的表情,“我一天没吃饭了。”
你明明没起床多久好吗
沈鹊有点无力,最后点了点头。
她是第一次来霜承,吃饭的时候薛凌问起的时候啊了一声,“听不出来你有口音啊。”
“什么口音?东北大茬子味儿还是京味儿?”
沈鹊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生煎,差点没被烫到舌头,再看薛凌,一口下肚,简直跟开挂了似的。
“你不烫?”
“我快饿晕了,”薛凌喝了口豆浆,“京味吧。”
这个点刚好是饭点,薛凌挑了一家店的单间,还是榻榻米。窗外是晚上的潋湖,下着雨看着也不会难看。
“因为我是在杭州长大的,高中才转学入了北京。”
沈鹊读完大学就四处玩,因为母亲在父亲死后改嫁到了北京,也跟着过去,一直到读完大学。不过说来也奇怪,出了地界,就自动切换了。
以前天南海北玩,也不是没和第一次见面的人谈天说地,不过现在毕竟不是玩儿了,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也不是那种笃定这辈子见不到的人,她的心情有点微妙。
可能是因为薛凌还是个明星的缘故吧。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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