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普通人,虚弱是很正常的,谢如苍在把她俩带回来的时候还喂了点药。
薛凌作为筏的体质按道理应该没什么严重的影响,但接了回溯书的大量记忆,以至于她也是一副比风吹就倒还虚弱的模样。
“这是哪里?”
祁从心看了一下周围,目光也在后面站着的郑梧期身上一扫而过,但最后停留在薛凌的脸上,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叹了口气。
“我们在那里昏过去了,被人救了出来。”
薛凌不知道怎么告诉祁从心她们根本到不了对面那座城。
她的欲言又止落在祁从心眼里变成了了然。
“我知道了。”
她坐在床上,麦色的肌肤也不能给她增添点平常的活力,整个人如同被暮气浸染,又像是多年的努力变成泡影,碎沫轻而易举地泼了她满身。
薛凌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郑灵均那么喜欢你,哪舍得你难过。
但这种话她从前说过很多,祁从心从来没听进去过。
“那个地方,是只有死了才进得去吗?”
祁从心的说话声很轻,但薛凌还是听到了。
她伸手抓住祁从心的肩,“你在想什么!”
祁从心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放在她肩上的薛凌的手,“我就是随便说说。”
“这么多年我在外面,很少回家,对父母也很不负责任。”
她又叹了口气,叹得薛凌于心不忍。
“要是能忘了就好了,当我从来不知道有这个结果,我还能怀着这样的盼头,活下去。”
祁从心的眼里都是疲惫,薛凌和她一起长大,看到的祁从心从来都是很有活力的模样,这个时候她侧头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郑梧期,对祁从心说——
“其实能忘。”
“真的吗?”
“真的。”
祁从心也看见了薛凌的侧头,她看向郑梧期,“她长得有点像小鹤。”
薛凌嗯了一声。
郑梧期看了一眼薛凌,薛凌却没看她,“那就让她”
“好。”
祁从心对郑梧期露出了一个笑。
这个笑存在在她的记忆里,一如当年她第一次见到祁从心,就是在乐队聚餐的场合,祁从心突然来,薛凌拍了拍贺星依的肩,“喏,来的这个,是我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贺星依有点紧张,生菜都掉到了盘里,有些尴尬地冲祁从心笑了一下。
祁从心看着她,露出了比现在稍微生动许多的笑,哎呀一声,“这就是零蛋的女朋友?”
“我我来帮你。”
“谢谢你。”
郑梧期走上前,薛凌对祁从心说:“等会,我带你回去。”
“好。”
她说完对郑梧期说:“我出去了,好了叫我。”
她脑子里乱糟糟一团。
薛凌一走,房间里只剩下祁从心和郑梧期两个人。
“你们都不是普通人吧。”
祁从心看着郑梧期说,现在的情况,她多多少少也能明白。
这话郑梧期不知道该怎么接。
“我刚才说的小鹤,是薛凌之前很重要的人,“祁从心还很虚弱,这个时候她不想面对自己做出的选择,反而有点絮叨。
“但对方不在了,她自责到现在,她比我痛苦,睡不了觉,唱不了歌,现在还陪我走这么一遭”
“真想看她再一次站在台上蹦蹦跳跳唱歌的样子,如果大家都在就好了。”
郑梧期作为一帮特殊编制领头的,本来就有继承下来的关于这些的方法。
她听着祁从心的絮絮叨叨,站在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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