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乐队的人运气都不是很好,鼓手癌症去世,贝斯手旅游失踪,键盘手当兵去了,只剩下主唱一个人。
可惜主唱运气也没多好。
而面前这位,就是那个贝斯手的女朋友。
尤西真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深吸一口气,薛凌肯定是在楼上,但在干嘛她就不知道了。
如果是以前的薛凌,她还敢直接上楼开门找人,但现在的薛凌的话,还是让人有些不敢靠近的。
“沈小姐,薛凌好像有点忙,您能下次再来么?”
这时候有一个顾客过来结账,尤西真一边扫码一边说。
“下次是哪次?”
沈鹊站在一边,顾客是个大学生模样的姑娘,看了一眼沈鹊那细长的高跟鞋,做了个哇的口型。
“明天我们应该营业的。”
“应该?”
沈鹊笑着看着尤西真。
“那个店长姐姐,明信片是放在这里么?”
结完帐的姑娘拿着一张明信片,对尤西真说。
“是,你放进去好了。”
收银台边有个小信箱。
“薛凌会看么?”
她小声地问。
“她会的。”
尤西真已经能面不改色地说这种话了。
她也不知道薛凌会不会看。
当年那个宠粉的薛小凌早就变成了一个颓废青年,成天就是昏昏沉沉过日子。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粉丝欢天喜地地把明信片塞进信箱,开开心心地走了。
“她不看吧?”
沈鹊看了眼信箱,“她住楼上?我能自己去找她么?”
尤西真心情复杂得很,她是知道薛凌是个宇弯,但至于对方的性生活,跟谁睡了这哪知道。
现在有个人过来直言被睡服要来见见人,她能说什么。
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手机响了,尤西真接起来,就听到薛凌还带着困意的声音——
“什么事?”
尤西真叹了口气,“有人要见你。”
“不见。”
“她说”尤西真压低了声音,“说你”
沈鹊笑着看着尤西真小声地交流。
她看了眼工作区那扇门,那里似乎有楼梯通往阁楼。
“自己上去行么?”
尤西真说。
沈鹊:“那?”
她指了指那扇门。
“是。”
“行,谢了。”
楼梯很陡,沈鹊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大明星过气了也会穷到不肯装电梯。
她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走到门前的时候只觉得双腿打颤,她咬牙切齿了好一会,才伸手敲了一下门。
没反应。
又敲了一下。
还是没反应。
当她再准备敲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她被人揪着领子拽了进去。
“你就是那个说被我睡了的人?”
被拽进去就这么一瞬间的事儿,沈鹊只能感觉到进门后关门带起的风,还有迅速钻入耳朵的声音。
很好听的声音,饶是她来之前已经做过不少功课,听过薛凌的歌还有薛凌参加的节目,但都没有这句贴近的话来得深刻。
虽然不是什么好话。
不过听不出什么口气,好像不掺杂任何情绪。
沈鹊被人按在门板上,她的高跟鞋在刚才进门的时候掉了一只,一只脚踮着,被迫仰头看着面前的人。
一张年轻的脸。
脸上还带着困意,但在颜值上简直是大获全胜,黑眼圈都不能减分。
不是那种沈鹊这种浓艳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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