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陪我去的,”薛凌站起来,走出这扇门,把那个叫戴安安的小姑娘拉起来,走到沈鹊面前,“对吧小喜?”
戴安安被薛凌拽着胳膊,挣扎不得,最后只能躲到薛凌身后,从头到脚都透露出一股不想看到沈鹊的气息。
“小喜?谁是小喜啊?你给我解释解释!”
沈鹊一头雾水,看着薛凌嘴角的那一抹坏笑,更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大坑。
“你啊,小喜鹊。”
薛凌一只手拽着戴安安,一手揽过沈鹊的肩,往后门走去。
“别乱取外号啊,你对我尊重一点。”
“不过你一点也不小,那就大喜鹊吧?”
“你眼神往哪看呢。”
“看你好看。”
雨停了。
后门出去就是小吃街,沈鹊坚决抵抗薛凌给她取的外号,以至于走路都差点失去了那个调调。
薛凌刚才出去的时候从后门挂钩上拿了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低低的,那片阴影罩住了她的神情,沈鹊都看不清她是一副什么模样。
而一边被拉着的戴安安迷茫地看着这两个人,语速太快,她都读不出来。
不过她的抵抗很明显,显然是能走慢就走慢,路上还磨磨蹭蹭的,薛凌干脆又给她买了一袋糖炒栗子。
出租车里都是糖炒栗子味,立志保持身材的沈小姐不为所动,反倒是薛凌和戴安安一起嗑了起来。
霜承的出租车司机都挺能唠,一路上一直企图跟后座三个年龄参差不齐的客人聊天,可惜一个是聋子,一个忙着磕栗子,一个浓妆艳抹看上去不是很好说话。
沈鹊住的酒店是霜承市难得的五星,市中心。不过她发现霜承市总共就那么点大,地铁也只有两条,出租车绕到郊区景点也不用多久,打车也不废什么钱,可以说是一个节奏挺慢的城市了。
不过没想到派出所没有想象中的清闲。
这么乌泱泱的一片人真是让人望而生畏。
薛凌去前台接待那里报了名字,做了登记就打算把这个叫戴安安的小鬼扔到这里了。
吃着糖炒栗子的小孩估计发现了自己挣扎无效,也可能是被薛凌帮她剥了半袋感动了,坐在一边的长凳上一声不吭的,沈鹊看了都有一种怪可怜的感觉。
“您好,您现在还不能走。”
前台登记的小年轻喊住薛凌,薛凌没听见,正低着头拿着手机不知道发什么消息,反而是沈鹊回头,问了句怎么了。
“刚才那位没有填联系方式,而且我们这边需要查一下最近几天的失踪人口报案,您要是方便的话,就留一下,留一位就好,”说话的是个白白净净的女青年,估计才大学毕业的样子,“额今天实在有点忙,”她看了眼大厅里骂骂咧咧的中年人,“不好意思啊,要我倒杯水给您吗?”
潋湖区是霜承的市中心,区派出所还是年年评优的热门。薛凌是第一次来,没想到居然还能看到这种盛况,她有点不耐烦,本来是想把这小鬼扔到这里就走的,现在还走不了,更烦了。
她截胡了那个前台给沈鹊的水,喝了一口,问沈鹊:“你急吗?”
“急什么?”
薛凌喝了一口水,嘴唇泛着水光,看着沈鹊,“并不是说带你出去玩么,估计等会又很晚了。”
沈鹊接过前台递过来的新的一杯水,润了润,“没什么区别了,反正你也可以睡那么晚的。”
她的声线是天生的绵绵之音,含着水稍微朦胧一点。薛凌对声音一向很敏感,这么嘈杂的场合,她居然被沈鹊这样的声线给撩拨了一下,心头发痒。
以至于对沈鹊话里的嘲讽无动于衷。
“那晚上我请你吃最贵的。”
她仰头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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