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等于一棒子打死自己,我想她应该不至于此。”
柳仕成猜对了,金华裳现下是骑虎难下,她找不着柳仕成也搞不定万诚毅,眼看生意江河日下,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丝毫没有办法,只能骂钱致达没有用。
柳仕成优哉游哉地制作着甜白瓷的土块,如今的成窑已经卖出了一批又一批的瓷器,就等着甜白瓷一鸣惊人了。
介于橘色和金橘色火焰之间烧制,柳仕成认为这是其中的关键。
他准备做第一次尝试,送坯入炉之后,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火焰。
“应该就是这个颜色。”柳仕成确定之后,一直将火保持着这样的状态。
“出炉!”终于等足了时辰,柳仕成迫不及待地将他们取出来冷却。他不舍得挪开眼睛,期盼着看见一个不一样的瓷器。
人们总是希望奇迹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然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冷却后的瓷碗虽然是白色的,但又重又厚还有点发青,差了甜白瓷十万八千里。
柳仕成自嘲道:“想一次就成功,你也想的太美了吧你。”
于是他又尝试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除了失败还是失败。
柳仕成烧得魔怔了,饭也不吃,觉也不睡。所有人都劝他,他也不理,只知道盯着火焰看。
直到他的眼睛被炽热的火焰灼伤,再也靠近不了瓷窑,他才打算暂时告一段落。
“娘子,你说我是不是思考的方向错了,有可能不是火焰颜色的原因?”
柳仕成双眼已上了药,用细布蒙上了。即使这样,他还是心心念念着甜白瓷。
“娘子?”柳仕成见钱袅袅不理她,又喊了一遍。
不对啊,他明明能感觉得到钱袅袅在身边。他一把就摸到了她的手:“娘子,你怎么不说话?”
“甜白瓷甜白瓷,天天就知道甜白瓷,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娘子?”
钱袅袅不是气他冷落了自己,她是生气柳仕成连自己身子都不顾,拼了命地琢磨甜白瓷。
柳仕成明白她生气了,连忙讨好道:“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忽视娘子的,是我太急于求成了。”他摸上钱袅袅的脸颊,确认她没有流眼泪,才放了心:“娘子,我们出去走走?”
“出去干什么?你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出去摸瞎呢?”钱袅袅把食盘往他面前一推:“快吃吧。”
“哦。”柳仕成这才觉得腹中饥饿,拿起馒头狼吞虎咽地吃着,想夹点小菜,筷子却总往不对的地方戳。
“噗。”钱袅袅被他傻乎乎的样子逗乐了,夺过筷子,夹了一筷子的茄子送到他嘴边:“快吃吧。”
柳仕成乖乖地张口,钱袅袅一筷子一筷子地喂他,将食盘里的食物喂了个一干二净。
“吃饭还要娘子喂我,真是丢脸呐。”他心满意足地擦了嘴:“不过经过娘子筷子夹过的菜,那是格外地香。”
钱袅袅见他油嘴滑舌,倒了碗水:“快漱漱口,满嘴的油,腻都腻死了。”
“有吗?”柳仕成咕咚咕咚喝下一口,道:“娘子,你扶我去外面高处的石堆上去吧。”他还是得好好想一想,问题出在哪里。
他坐在石堆上,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感觉却从未有过地通灵。
钱袅袅陪在他身边,双眼放空,亦默不作声。
柳仕成总结了一下这几日以来的失败,有总算抓到了一点头绪。反反复复烧了这么多次,每次都是凭自己的眼睛判断火焰的颜色,判断点不同,瓷器的品质每次也都不一样。虽然都是失败,但好歹有一次白色釉质
去了青,且不是那么笨重了。
“一定还是跟火焰的颜色有关。”柳仕成猛地站起来,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房镇宏。他火眼金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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