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颐楼?”钱袅袅蹙眉,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
“是呀, 前些日子刚开业的酒楼, 姐姐你许久没有回来了,肯定没去吃过。”钱淑德亲密地挽住钱袅袅的手臂:“酿螃蟹, 烧鹿花猪, 凤脯鸾羹,都是他们家有名的菜品, 可好吃了。”
“不了。”钱袅袅拨开她的手:“那种地方, 不是我应该去的。”
“姐姐~”钱淑德撒娇地晃着她的袖子:“我请你,就算是赔罪。”
钱袅袅冷笑一声:“咱们还是互不相干的好。唐之,我们走吧。”
她得赶紧回东塘帮助柳仕成。这一次,绝对不能出什么岔子。
“姐姐!”
钱淑德仍不依不饶,拽住她就往酒楼方向走。
钱袅袅狠狠甩开她的手:“淑德,咱们毕竟曾经姐妹一场,你放过我,放过仕成, 不要再缠着我们了好吗?”
薛拾然一直在忍气吞声,这下终于憋不住了:“你是个什么东西, 给脸还不要脸了。”
“走。”薛拾然气势汹汹地架住她的右肩。
她似乎忘了旁边还有一个男人。胡唐之见钱袅袅不情愿, 立马上来阻止。
“我们只是请她去吃顿饭, 小情人拦着是何意?难不成是趁着正主不在, 多争取一些你侬我侬的时间?”薛拾然说得极其难听, 她就认定钱袅袅和胡唐之有一腿。
胡唐之听得脸红一阵白一阵, 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却隐忍着不挥拳,对一个女人动手,他实在做不到。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是钱袅袅挣脱开手重重地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真是老虎不发威把她当病猫。
钱袅袅什么力气,薛拾然没有领教过。这一巴掌下去,脸上立马多了五个红红的手掌印。
“你竟然打我?”薛拾然不可置信地捂着脸,她从小被宠到大,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
“你跟野男人苟合,还不准别人说了。”薛拾然拼命地扑上去揪住钱袅袅的头发,想还她一巴掌。奈何她根本不是钱袅袅的对手,另外一边脸颊又吃了一巴掌。
胡唐之当然不会管,就算再上一个钱淑德,钱袅袅也不会输。这两巴掌打得,可真解气。
钱淑德就能认清形势,别说胡唐之这个武艺高超的男人在旁边,就算他不在,钱袅袅也能轻松地摁倒她们两个。
她也不上去阻止,只急急地吼道:“嫂子,快住手吧,你打不赢她的。”
说话之间,薛拾然又被扯掉了一簇头发。她双颊红肿,头发凌乱,被钱袅袅摔倒在地上。
而钱袅袅这边,只是头发有点松垮。她拍了拍手,不屑道:“还来吗?”
“你等着,你给我等着。”薛拾然揉了揉摔痛的腰,恶狠狠地指着她:“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等你,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钱袅袅哼了一声:“我说你们怎么会好心来找我道歉,怕是有什么另外的目的吧。”
钱淑德情急之时说出的话,让钱袅袅更加确信,她们并不是真心实意来道歉的。
钱袅袅无意再跟她们纠缠,雇了马车,匆匆赶回东塘。
薛拾然坐在地上,冲着身边的花草发火。她们当然不是诚心太道歉的。
金华裳想了个办法来拖住柳仕成。让钱淑德和薛拾然以道歉的名义吃饭喝酒困住钱袅袅,然后制造钱袅袅在西塘失踪的假象,让人将消息传给柳仕成。
她连钱袅袅落水的证据都准备好了,就是上次钱袅袅借给钱淑德穿的黑布鞋。骗柳仕成折回西塘,拖他个一天的时间,那约定的甜白瓷器必定完成不了。
“废物,废物!”一向沉稳的金华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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