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怀疑,自己便可添油加醋,活生生将他俩拆开。
钱袅袅正欲反驳,柳仕成一把抓住她,抢在前面道:“心黑的人,眼睛也是黑的,故看什么都是黑的。”
“我跟娘子伉俪情深,你们不用在这挑拨离间。我今天在这说清楚了,我柳仕成对钱袅袅是一心一意,谁都别想插进来。而她钱袅袅对我柳仕成亦忠贞不渝,任何人都不能诬陷她伤害她,否则我柳仕成第一个不答应。”
柳仕成语速越说越快,掷地有声,连立陶都被他的气势震住了。
薛拾然被怼得哑口无言,钱淑德听得心惊肉跳:“仕成,那我我怎么办?”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口上说着跟柳仕成不清不白,心里竟也下意识地这么认为了。
“哼,那晚你自己不害臊地跑到我房间里面来强行地投怀送抱,被我制止之后却一口咬定我毁了你的清白。你摸着你那黑了的心说说,到底是谁在纠缠不清。”柳仕成说得极其大声,一步一步地逼近她:“你一个千金大小姐,做出这般羞耻的事情,跟人人唾弃的□□有什么区别。若不是当时你娘求我,我非得告诉全天下人你做的荒唐事!”
钱淑德步步后退,被他唬得情绪崩溃:“那只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我有什么错吗?该嫁给你的本来是我,是我呀!”她冲到钱袅袅面前指着她:“本来柳家是派人来向我说亲的,却让你捡了便宜。”
“都怪她,都怪她!”钱淑德压抑了太久,一腔怨气无从发泄。
“她不让我嫁给你就罢了,可后来为什么又要答应呢。给了我希望又让我失望,每天就知道把我关在家里,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就没个准数,仿佛我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棋子一样。”钱淑德跪坐着,双手使劲捶着地。
“钱淑德,我想你还是没有明白,不管你娘怎么想,她答不答应都不妨碍我不一答一应。”周围是越来越多围观的人,柳仕成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你要记住,强扭的瓜不甜,莫要再纠缠我跟娘子了。”
钱淑德突然安静下来,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下,她仿佛死了一般,一动也不动,目光也滞住了。
这么一出好戏,令人乍舌,立陶抿着嘴巴,忽然抬头质问道:“唐之,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还请陶儿姑娘相信我。”胡唐之不慌不忙道。
立陶对这么一句简单的回答很是满意,一拍他的肩膀:“好,你就暂且就先保护他们,两天之后,你跟我走。”
“一定。”胡唐之爽快地答应,并冲着她笑了。
立陶的脸红了,甩头便跑。
“公”薛拾然喉咙中的主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胡唐之狠绝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本以为能在公主面前狠狠羞辱这三个人,并搅和黄胡唐之的好事,不想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废物。”薛拾然只能在心里默默地骂钱淑德,一把拉起她:“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
金华裳最近跟吃了□□一样,天天在家乱发脾气摔东西。薛拾然偷偷地带着钱淑德出来逛东塘,没想到遇上这样的事。
“主动爬上男人的床,也亏得你做得出来。”薛拾然脸上充满了讥笑,心里竟然有点幸灾乐祸。
钱袅袅边走边嘀咕道:“原来,娘刚开始看上的是钱淑德啊。”
柳仕成哭笑不得,他说了那么多的话,感情她只抓住了这么一句。
“这么说来,那金华裳还算是我们的红娘咯。”
“可千万别,她可没盼着我们好。咱们之间呀,是月老早早就系了红绳的。”
“也是。”钱袅袅噘着嘴,不知不觉到了衙门门口。
听传是柳仕成,吴知县笑吟吟地迎了出来。
“柳贤侄,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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