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
朱提埋怨地看着胡飞:“他一抱就哭,还非要抱。”
“我是她爹,就抱抱她,她哭什么。”胡飞哭丧着一张脸:“宝贝儿,给爹点面子,不要哭了好不好?”
钱袅袅笑道:“让我抱了试试看?”
她从胡飞怀里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软乎乎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抱,只尽量让她贴在自己怀里。
娃娃很快止住了哭声,亮晶晶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钱袅袅。
“她不哭了。”钱袅袅有点激动:“她喜欢我。朱提,你要是愿意,让她做我的干女儿怎么样?”
“她有小姐这样的干娘,是她的福气。”朱提温柔地抚着孩子的的额头,故意道:“让干娘赶紧给你生个弟弟或妹妹。”
“朱提~”钱袅袅嗔怨,这小丫头什么时候也变得没羞没臊的了。
不过,怀里的这个娃娃让她愈加想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怎么还怀不上呢?”钱袅袅有些焦急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谈了些近况,钱袅袅也没把自己惊险的事情说与她听,只道日子是越过越好了。
又到了孩子吃奶的时间,钱袅袅退了出去。了了一桩大事,她现在又有了心情在东塘到处逛逛了。
“炊饼。”钱袅袅像看到了宝藏一样惊喜。自从住到了山上,她就没再吃过一口。
奔去之时,她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的肩膀。
“对不起!”钱袅袅连忙低头道歉。
阮琴惊诧地看着她,自从钱袅袅生病柳家没落之后,她们基本就没什么交集了。
毕竟是有教养的富家夫人,阮琴冲着她淡然一笑:“没事。”
她没有喊出钱袅袅的名字,就仿佛她从来就不认识钱袅袅一样。
钱袅袅回了她一个勉强的笑容,虽说她已经将这种事情看得淡了,但想到往日与她交好的时光,心中难免失落。
穷人是没有资格与富人交友的吧。
只是,富人不会永远富有,穷人也不会永远贫穷。
这一点,在钱袅袅和柳仕成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甜白瓷横空出世,在丁窑烧制出的那一批瓷,好的差的甚至碎的,均成了富人之间的抢手货。
有的人甚至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购买订货。成窑再次启用,仍是供不应求。
金华裳至此倒是老实了很多,先是丁窑的裂纹釉抢了一部分生意,现在甜白瓷成了富人的新宠,钱家的裂纹釉是越来越难卖出去。
她整日胆战心惊,一方面操心每况愈下的生意,一方面又害怕官府查出毒蛇是她雇人放的。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立陶公主那时候正在窑洞里。
柳仕成一家重新搬回了城里,巴结讨好的人几乎踏破门槛。柳仕成烦了,拉着钱袅袅出门:“走,散散心去。”
哪知一只脚刚跨出去,一匹马匆匆在门前停下。
“谁是柳仕成?”声音阴阳怪气的,是宫里来的太监。
“我是。”柳仕成不敢怠慢,恭敬地行了礼。
那太监一挥拂尘,叫人抬来了一箱金子:“这是一百五十锭金子,皇上说是付清那一百五十件瓷器银子。”
“谢皇上赏赐。”柳仕成连忙跪下来谢恩。
“等等,皇上还特地嘱咐了,这不是赏的,这是问你买瓷器的银子。”
太监嘿嘿一笑:“这才是赏的。”他又拿过一只小盒子,打开送到他眼前,是一只玲珑剔透的玉蟾蜍。
柳仕成惶恐地接过盒子,又行礼道:“谢皇上赏赐。”
“等等。”太监又嘿嘿一笑:“这是太后赏你的。”
柳仕成被他弄得胆战心惊,又连忙跪谢:“谢太后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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