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让我很不安,让我更不愿意去看她,哪怕只是一眼。于是,我冲到了雨里,那夜雨下的特别大,风寒冷的很!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家里挂着点滴,我想我一定是晕在了路边,是她带我回来的吧?头好疼好重。看着一滴一滴将要进入我身体血液中的东西,我感觉害怕!我告诉自己我要拔掉它!
“姐姐,喝粥。”
弟弟有着漂亮的脸蛋,白白嫩嫩的他着实可爱,就是这样的脸蛋夺走了我的所有。我用尽身体所有的力量伸手,可是我那一掌却掉在了空中。病魔为什么要在此时此刻剥夺了我的力量!
我能清楚的记得,当我弟弟出生的时候,我也有过弟弟现在看我时的惶恐。那时候的我才四岁,我端着碗送到妈妈床边,惊恐的害怕失去什么似的,渴望得到对方的哪怕一丝丝的温柔,害怕妈妈身边的他夺走我的一切。不,不是我的,我不曾拥有过任何东西。应该是说夺走上帝施舍给我的仅有。然后,我想起了当时妈妈看着我时的温柔一笑,这个回忆中的笑容让我没有忍心伤害眼前的这个小男孩,就算这个笑容不曾对我有爱。
“你叫什么?”
“潘毅鸿。姐姐呢?是叫潘蕊么?”
看着他放松下来,准备向我展开他的心灵时,我的确不忍心去刺激他。可是当我听到潘蕊这两个字眼的时候,我几乎压抑的要发疯!
“听着,我是公孙蕊!我和你不是一个姓,不是一个世界!你的存在是我的痛苦,我最大的渴望就是你的死!”
原本以为他会被吓哭,可是他只是一愣,把粥放在床边就轻轻的离开了。在走出房门的时候,他回头说:“你是我的姐姐。”
其实我看到了他回头前举手擦泪的动作,我有些伤感,有些异样的感情在内心里翻滚,我想抱抱这个男孩,是啊,他是我的弟弟。我却不习惯自己有这样的想法,甚至感到有些害怕。也许是生病,所以我才有了这样混乱的感觉吧,这是不真实的,我不断告诉自己!这年,我15岁,花样年华,可是却在矛盾与自我折磨中挣扎着成长。
我的成绩一如既往的好,常常看书到深夜,常常听到她劝我睡觉的声音。生活和我都没有很大的改变,除了那越来越隆起的胸部,她在告诉我,我在逐渐的脆弱,因为女人就是脆弱的,而她是女人的象征。可我不得不接受她对我的操控!像所有女人一样,我变得爱哭,每当我流泪的时候,我莫名的感觉到快乐和安心。所以为了流泪,我迷上了看,常常在深夜,看着那些悲伤的故事哭泣,会让我安然入梦,哭累了~该睡觉了~
“公孙蕊!你是个很讨厌的人!”
当时的我正在睡午觉,同桌突然冲我喊。
我惊慌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装作委屈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试图让眼睛里噙满泪水。
“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人,你以为这样你很美么!”
我知道她为什么歇斯底里,因为我给她看了一封信,确切的说,那是一个男孩写给我的情书,那是她暗恋的男孩子。我想笑,听着她愤怒的质问,我痛快啊!
“你真恶毒!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一直给你写情书!”
真幼稚的女人啊,如果早告诉你,我又怎么会看到如此可笑可怜的你呢。我依旧保持这委屈的表情看着她,看着“碰巧”经过的男孩,流泪,然后冲出教室跑进厕所,不能控制的笑了。回到教室,果然不负我望,我看到了同桌哭红的双眼。上帝一定很满意我为他演的这出戏,他创造出我不就是为了让这个世界充满痛苦么。我知道,只有别人的痛苦才能够带给自己最大的快乐!
连着那几天,开心的事情特别多,即使后来我被一个女人抽了巴掌,可我还是开心,我无法抑制住自己想笑的冲动,在她眼里我一定疯了。
“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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