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一圈。
老臣们脸上泛起了希望的光彩。
“啊,对了,连爱卿,昨日你和我说什么边关将士军饷被克扣,我们来好好商量商量。”某只一脸严肃地望向在众“老臣”中显得一枝独秀的年轻宠臣。
老臣们轰然倒地——被无视得彻底啊。
连宠臣硬着头皮上前,用哀怨的眼神控诉——你又陷害我。
某只以眼神回话——不陷害你陷害谁?
见他似乎认真了起来,要彻查“克扣军饷”一事,众脱不了干系的老臣打着寒噤住了口。
画面转到册封的一天前
“皇上,云姑娘”这次学乖了,一进书房就跪了下来,匍匐前进,在某只皱眉前以凄惨无比的姿势抓住了某只的下摆——大庭广众之下,天子总不好一抬龙脚把他给踹了。
好一派感人的画面!好一个忠心耿耿的臣子!
可惜某只铁石心肠,不为所动,冷冷一眼后悠悠开口;“朕十岁那年身染重病,药石罔效”
一句话叫老臣们大眼瞪小眼,全听得懵了。
“当时朕就向菩萨许了个愿,说如果让朕好起来,朕就只娶一人为妻。无论什么时候,朕都只会有一个妃子,如果她贤良淑德,她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否则,朕的后位就空悬着”某只不带任何情绪的继续诉说。
老臣面面相觑,抓住他裤脚的那只嘴快:“这事儿史官也有记载”言下就是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大伙儿都知道,就不要罗嗦了。
顺便一提这皇帝幼年许愿之事,不只是史官有记载,连民间也有流传。大家对这事的态度也是褒贬不一。有人说,这皇帝年纪轻轻就知道为求生存不则手段了,连这种愿都许得下来,将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也有人说,皇上这是见惯了后宫纷争,不愿意将来再见到这种勾心斗角尔庾我诈你死我活的戏码,才借生病之机通过许愿这种手段来废除这三宫六院的古制,小小年纪就有这种想法,当真是仁明啊
至于这某只心里到底是怎么想,就看他那张不哭不笑不阴不阳的脸吧——笑话,他堂堂一介帝王的心思岂是我们这等凡夫俗子可以看透的?
“后来朕果真好了,”某只似乎在笑,“君无戏言。”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也对,史官都记载的事,就是皇上想反悔也不成了。
“可是皇上您还没有妃子啊。”大家那叫一个委屈啊——纳云姑娘和许愿那事儿有冲突吗?交换下眼神,老臣们无辜地望皇帝:没矛盾呀。
某只终于笑了,笑得云淡风轻:“怎么没有?我几天前不是刚带了个姓玉的小娃儿回来么?”
老臣们这才想起被他们忽视的小玉同学:“皇上,您是认真的?”
某只肯定地点头:“是啊,我什么时候不认真过?我最会认真做我想做的事了。”大泷有史以来最任性的皇帝之风让人一览无疑。
“苍天哪!”抓裤脚的老臣松了手,泪流满面。
“皇上,你摧残国家幼苗。”揶揄的嗓音出自连姓宠臣口中。
“连爱卿啊,你也是出自诗书名门,这礼仪方面的事你也该很清楚了?朕看,这仪式,就你去打点吧!”某只抛来轻巧一句话。
原本幸灾乐祸的俊脸成了苦瓜:“皇上”终不敢将“大材小用浪费人才”之类的话在人前说出。
“朕看,择日不如撞日,这事儿就定在明天吧,也了了一桩大事。”某只继续丢出重磅。
“皇上,容老臣查看下黄道吉日——”愁眉苦脸的想拖延时间力挽狂澜的是熟面孔的老臣乙。
“朕觉得明天就是个好日子,难道不是吗?”某只摸下巴。
一片无言。金口玉言是我等可以反驳的吗?
于是,“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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