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啊喏
啥
谁能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望着身边貌似是婴儿箱的鬼东西,和边上明显在打瞌睡的护士,我郁闷的满头黑线。
我记得我刚刚好象、大概、也许、可能、或者、的确是在我家阳台拿着一罐新买的菠萝味啤酒,对着明显黑不溜丢看不见月亮和星星的夜空抽风吧?啊?
为什么一个眨眼我就到了这?
难道是因为我当时撒酒疯喊的那句“般若菠萝密”??
还是我根本就是已经醉的不醒人世,所以面前的所有景象都他妈是梦???
动动手
恩软绵绵的动都动不了
啊果然是梦,我就说嘛这种事不是像我这种路人甲型的人能够遇到的嘛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刚想到这里,就听到一直被我无视很久的护士跳起来这样喊到
“医生!!医生!!孩子醒了!他挺过来了!!!”
那个为什么我能感觉到我的耳朵被那声音震的很痛?
啊错觉一定是错觉
然后很不幸的,我看见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猥琐中年大叔带着2个跟班走了进来,开始在我身边的乱七八糟的仪器上开始捣鼓什么。
大概捣鼓了有3个小时的样子,才停下手,又带着那2只跟班走了出去。
.
.
我想也许睡一觉就会好的吧
啊大概.
我是绝望的分割线
“哦哦来乖儿子爸爸(请读第2声)抱抱飞高高飞高高哦”
好吧
我认命了!
我妥协了!
我放弃了!
我%¥—%—*%*!!
所以!!!
不管是谁!快点来把面前这个笑的都快流下口水的白痴男人给他妈的带走啊混蛋!!老子被这白痴丢的快吐了啊!!老子现在可还是一个话不能说头不能动脚不能爬的超级小bb啊混蛋!!这种一丢就是三、四米的飞高高老子不要啊!!
也许是那向来耳背的老天爷听到了我那充满‘温情’的‘乞求’。一把非常温柔的女声在耳边非常适时的响起。
“老公!!你给我住手!!!你这是想摔死宝宝吗?!啊?!!”
“啊!!痛痛痛痛!!我的耳朵!放手啊老婆!!我错了!我错了啊!!”
恩温柔
“来宝宝妈妈抱啊”
转手间我被交到了女人的手上,那是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风韵犹存的脸上完全能看的出她当年的绝代风华。
“宝宝乖哦来叫妈妈叫妈妈哦”
喂貌似我才出生4个月吧
“来我是爸爸是爸爸哦”
喂!!你这个白痴也不要过来瞎起哄啊!!!
“来宝宝你的名字叫川上山岸哦来跟妈妈念山岸”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破的土的都能掉出渣来的名字这么熟悉捏
“妈妈!我要看弟弟!!我要看弟弟!!!”
就在我还在思考着名字为什么如此熟悉的时候,清脆的童音带着一些焦急出现。
“好好宝宝看哦这是姐姐来叫姐姐”
小小的女孩有着一副雪白的肌肤,可爱的脸蛋,丝般的秀发,还有眼角那如同画龙点睛般的泪痣那个好熟悉啊真的是越来越熟悉了啊
“弟弟真丑!”女孩皱了皱那双娇好的眉,轻蔑的评价。
“富江不可以这样说弟弟哦”
女人后面的话我完全没有听进去,因为此时我的脑海中就只剩下那熟悉到另我毛骨悚然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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