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如果我佞祯真心想做一件事,没有人能阻止得了!纳兰泽州,我只问你,你还要离开我吗?!”
州儿皱眉闭眼,只是绝望地道:“是!你放开我!放开我!”
心脏再度被击中般地窒息,佞祯痛得粗重喘息,在把那颗心赤.裸裸地挖给她之后,她还要一次次地离开他,为什么!手骨发出爆响,恨不得捏断她柔弱的细颈,想将她压在身下残暴地蹂躏,可当看到她痛苦的摸样,自己的心却第一个受到撞击,强抑着所有的痛苦,狠狠将她压在车板上,满面狰狞:“纳兰泽州,你给我死心,我不会放你走的!”低头强吻住身下的人儿,“州儿,别逼我对你动手!别逼我再伤害你!别逼我”
四肢俱废的州儿被佞祯压在车板上强吻,她只能无力地承受,甚至连痛苦的呻.吟都被佞祯疯狂地吻吞噬
原本被佞祯用内力压住的腹痛又开始撕扯,自己仿佛正在失去什么,腹中那可怕的痛觉阴森地窜入腹底,让州儿的身心整个一寸寸发凉发颤
难道,那里面
州儿睁大眼眸,难道,她的肚子里
不可以,她要保住腹部!
不能再让佞祯施加伤害!
她要那么做啊!她想那么做啊!
可她不行!
她的四肢都被废了,她连动一动都无法做到!
不可以,她要保护那里,仿佛有什么上天给她的恩赐,她必须要保住!必须啊!
再次挣扎,强忍着四肢的锥心刺骨的痛楚,挣扎、躲避。她要保护那里!一定要保护那里!
“纳兰泽州,你还在挣扎吗?”
“难道,你还没有学乖吗?”
佞祯的眉心完全皱起。
“州儿,你为什么非要逼我伤害你!为什么!”
佞祯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州儿已痛得没有任何力气,只能痛苦无助地忍痛闭目,她是多么悲哀,她保不住!她什么也保不住!
救不了佞祯的内伤,更保不住自己
佞祯,求他,求他放过她的肚子那里面可能还有他和她的骨肉!
她留在他身边!
她留在他身边,只求他放过她的肚子!
但是,她的口被封住,根本无法哀求。
“不要,佞祯,停下,求你快停下”
“唔唔”
失去理智的佞祯突然瞥见州儿哀伤绝望的眼神,本能地放开州儿的唇,他再次逼问:“州儿,要我饶了你吗?”
州儿无力喘息:“是求你,求你唔”
佞祯突然吞噬州儿的话语,强忍着心痛吞噬她的音哑。
一定,一定又是求他放她走!
“你,休想!”
佞祯完全失去理智,州儿拼尽全力地挣扎,但这在佞祯看来,更像是反抗,佞祯血眸上的剑眉微敛,刻薄的唇线一瞬抿紧,“呃啊————————”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吟从马车中传出
所有的血块如潮水从身下涌出
州儿呆滞地睁大眼眸,他的眼眸依旧是那骇人的血红色
下身还在不断地流血,而肚皮仿佛已被截破,腹中只弥漫着空落的余痛
痛。
还是痛。
痛到州儿的心完全坠落。
佞祯——她最爱的人,终于剥夺了她最后的奢望。
最后一颗泪滑过眼角,“笃”地一声砸在披散的发丝上。
“笃——”
那一声就像咂在佞祯的心窝上,他的胸口一阵抽搐,他凝着州儿,哑声问道:“州儿,你还要离开我吗?”伸手,微带怜惜地捏住她的下巴,她的唇失血苍白,她的眼空洞地了无生气,她的心却比石头还要坚硬。
“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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