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虚睁开眼睛, 惊讶的看着距离自己只有一指宽的娇小脸庞,下意识的想要做起来, 云苏避闪不及,结果两人的额头结结实实的撞在一起。
“你干嘛!我好心好意的来看你, 你居然还用头撞我。”云苏一把捂住自己的额头揉了揉,刚才那一下撞的可不轻。
云虚想要替云苏揉揉又不敢,一想到云苏一直盯着他看,还不知道看了多久,云虚心中便莫名的紧张,说话也不利索,半天都在说这一个字。
“我c我c我”
“好了好了。”云苏挥了挥手, 走向她的药箱, 拿出里面的纱布药品。
“我是来给你换药的。”
“不c不c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叫川音施主帮忙也行。”
云苏狭长的眼睛往云虚身上一瞥, “川音没有在院子里,你确定你自己可以?”
云虚沉默了一下,总觉得自己的待宰的羔羊, “我可以。”
说着,云虚下床,看样子真的是打算自己动手换药。
“嗳,嗳, 嗳。”云苏放下手中的白瓷玉瓶, 看着云虚硬撑着下床, “你别乱动,等下伤口又有裂开了。”
云苏不敢上前拉云虚,怕自己力道没有掌控的好,扯到他伤口,或者是让他摔倒,见他硬挺着伤口往外走,云苏蹙起来的眉头可以夹死蚊子。
“站住!”云苏大声的呵斥了一声。
云虚身子一顿,云苏从未对他大声说过话,大多数的时候她的声音甜软娇腻,不论说什么话都像和人撒娇。
他似乎是被云苏的语气吓到了一般,慢慢停下脚步,不敢再往桌子这边来。
云苏知道云虚是软的不吃,吃硬的了。挑了挑好看的眉尾,声音没有软下半分,仍然是严词急力,“回来。”
云虚的眼神下意识的往后瞟了瞟,显然是在思考他违背云苏的话之后,他可能要承受的后果,最后还是乖乖的转身往回走。
“这位女施主,男女授受不亲,况且府内有府医,不劳女施主费心了。”云虚试图同云苏讲道理,可是他忘记了云苏是一只野惯了的狐狸。
“大师,我有名字。”云苏把玩着手中瓷白色的瓶子,纤细匀称的手竟是比白色瓷瓶还要好看几分,“我不叫女施主,叫云苏!”
云虚依了云苏的言,“云苏施主。”
“你别指望了,府医不会来了,不然现在在这里的人是我,而且五皇子那边也出了事情。”
“你如何知道的?”云虚的眉头难得的蹙起来,想知道云苏如何知道这些事情,害怕云苏以身试险。
云苏瞪了云虚一眼,显然不想告诉云虚中间的缘故。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如果云虚大师再不过来,我就过去扒衣服了。”
云苏一双好看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来看着云虚,她肯定说道做到。
她怕云虚抹不开面子,还特意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都说医者仁心,在大夫眼里只有患者,没有男人或者是女人,我今天可是以一个大夫的身份来的。”
云虚慢慢吞吞的移动脚步回到床上,他真是怕了她了,“其实你不用做这些的。”
“哦。”
云苏无所谓的应答了几句。
云虚当时却是留了很多血,将她吓坏了,现在拆纱布给他上药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深可见骨,按照云虚身子的状态,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好了,云苏暗自松了一口气,没有伤到根本就好了。
云苏看着云虚肩膀处的一块如桃花瓣的胎记发呆,这个胎记她曾在陆缇可的身上发现过,就是一模一样的位置。
陆缇可的样貌与傅诸相似,云虚的胎记又与陆缇可一样,他们之间到底有何联系?108说的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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