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辛苦吗?”我不说则以,一说便一鸣惊人,像古代的那一个皇帝:“老师,你发烧了!三天之内,你将有大祸降临”女老师恨得咬牙切齿,半天终于挤出一个字:滚!我求之不得,赶忙说了声“谢谢”,然后呵呵地逃离了我早已熟悉无比当作透明不存在的办公室。
今天仇人相见,真的是分外眼红啊,我在心里暗自喟叹着。同座濑尿虾笑声地对我说,你要小心了,老处女要像你发飙了。果然,女老师开始发飙了:“今天,我要严重批评一位同学”她话音一落,我立即成了闪亮无比的焦点,同学们都安静得像死了一样睁大着眼幸灾乐祸地望着我笑,等着看她如何把我周末至死。女老师得寸进尺,继续发飙,完全不自己当作了飞刀例无虚发的李寻欢:“基基,你昨晚的表现是在太让老师失望了!你那样硬邦邦地,完全不肯配合老师,说真的,老师很难受,很生气!”
女老师此话一出,教室立即爆笑声如雷。不,应该说比天上的响雷还要响亮和热烈。坐在我前两排的爆牙苏笑得连用自己的拳头猛砸课桌,露出他那一口恶心的大黄爆牙。他的同桌更夸张,居然笑到躲到桌子下面去了,险些就将他们的课桌掀翻。
我是个不聪明——只限于读书上,但却反应能力超级快的人。我在第一时间便知道了同学们爆笑的缘由和他们笑声中的淫意。我将自己的嘴巴凑近我的同桌濑尿虾,小声地抗议道:“为什么?怎么又是这种事情?天呐,基基,你到底还要带给我多少刻骨铭心的惊心动魄的灾难啊?”濑尿虾没有接话,只是跟着大家拼命地笑,拼命地起哄。
“基基,老师嫌你太不会do了,都硬邦邦了还假装清纯不配合老师,你看,你把搞得老师那么难受,那么生气”谁都听懂披头五是话中有话,于是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女老师反应能力着实是不咋的,甚至可以用迟钝来形容之。她在披头五说出那一句话后才恍然大悟,知道了自己话里的“奥妙”玄机。脸,霎时阴了下来,并很快地转变成滚烫的粉红色。她尖叫了一声以后,捂着耳朵逃离了教室。
从那以后,女老师就成了同学们的“难受小姐”,而我则成为“硬邦邦先生”。我和她的绯闻,曾一度成为学校的热点,学校的头版头条,比那些领导的讲话专家的讲座流行多了。
我倒无所谓,反正一路都是被大家嘲笑过来的,因为这个该死的名字。倒是“难受小姐”,我一直觉得自己挺对不起她的。不知道是我学乖了,还是她终于不敢管我了,在以后的时间里,我居然没有再受到她的批评和训斥。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吧,我嘲讽自己。
时至今日,每当我不经意想起这一件糗事时,我还是心有余悸,还是会觉得对不起“难受小姐”。当然,更多的是又气又无奈又想笑地骂老爸这个死猪头,连个名字都不会好好取。你没有文化,那就随随便便地给我取个叫阿猫或者阿狗的名字嘛,干嘛非得取这个让人浮想联翩,淫意无限的名字。
哎,恨死了自己这个名字。基基,基基
基基
老爸的好色,也是一个缺点——可能他的那些情妇们会觉得这是个优点,不然她们也不会死心塌地跟着老爸,做老爸的地下妻子,或者说夜晚妻子。
其实吧,老爸好色,那毕竟也只是他的事,与我无关,我也管不着,更无权去管。因为我始终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被老爸从孤儿院收留回来带回家里养着的孤儿。在他心里,我也许就跟他收养的一只小狗或小猫差不多,虽然他对我有很多的关爱。不然,他也不会给我取这个带有侮辱性的名字。因为从来只有宠物的名字才会那样的奇奇怪怪,让人费解和忍俊不禁。
老爸错就错在,他不会收敛和避嫌。在我很小很懵懂的信奉着非礼勿视的时候,他曾不止一次的跟一个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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