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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们还找的到自己吧。

    昨夜,业睡的很沉,梦里乱七八糟,有童年有吵闹,扭曲的让人想逃,但是却逃不开。

    懒洋洋的光线透过贴了宣传语的玻璃断断续续的传到业的咖啡上,一瞬间,仅仅是一瞬间,业有种大哭一常的冲动。

    走了。

    业低头站起身,掩饰住悲伤的脸夺门而逃。

    三天后,业摆脱异域的气息西装笔挺的在父亲的婚宴上体面的祝福了那对新人,母亲没有来,托业带了一大束美丽的百合去,附带的卡片里虚弱的写了:百年好和。

    业也一直提到那四个字,在宾客中来回穿梭,一反平时郎当样显得风度十足,在新娘子前开玩笑,一杯杯祝酒起哄,欢乐,麻木。

    父亲欣慰,业给足了面子,自己不再是抛妻弃子的罪人不是吗,负担卸下了很多,春风满面的走进了豪华的婚车。

    业喝醉了,回家的时候吐了一地,醒来,早上7点,起床,洗澡开电脑,邮箱里满满的email,是主编的催稿,业找出手机打电话给主编,没电,无奈,插了电拨号,还未表示下自己的歉意,就快被主编的怒吼震晕:

    你怎么现在才回电话,你搞失踪啊你,你现在在哪里?

    我?我在家啊。

    啊,主编,我刚把稿子寄过去了。

    哼,小子你骗好了,我都到过你家了,死敲门都没人应。

    不对,有些不对劲。

    业拖过电脑看了下时间,11月25日,父亲的婚礼是11月21日,这么说,自己睡了四天?

    主编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挂了。

    不等主编反应过来业关了手机,往床上一靠,空气中还有宿醉的味道,额,约莫是醉了吧,翻身,又是一觉。

    从婚礼开始那天,业就开始恋床,或许说,他怎么样都睡不醒,一直到每天除了整理稿件就是睡觉几乎很少吃饭的时候瞿出现在业的家门口,还是一样的西装笔挺。

    你?

    我来看你的。

    业的瞌睡虫被那一句话推翻,在门口,业安静的点头,流泪。

    而瞿抱住业,轻轻的拍着业的背,好了好了,我们去吃饭?

    不要。

    那外卖?

    业突然笑起来,侧身让瞿进门,满地都是外卖的包装,除了床上四周连走路都困难。

    你啊。

    这一声“你啊”包含了什么业也不知道,只是在他仰头看瞿的时候发现他的眸子透亮,玻璃样诱人。

    当瞿知道业一直睡觉时便拖着业晨跑,而业却能一边跑一边睡觉,然后突然趴在地上睡觉,往往是两个人出门回来的时候瞿满脸无奈的抱着业吃力的进门。

    瞿说去看医生吧。

    业沉默的点头同意了,漆黑的夜里似乎有不可挽回的东西在角落,瞿刚想再说些什么业均匀的呼吸声音缓慢,瞿闭眼抱紧怀里瘦弱的人,喃喃的近乎心痛。

    医生没有查出业任何毛病,最后的鉴定是营养不良,业听了昏昏沉沉的骂了句废话,瞿什么都没有说,半拖着业走出医院回家安顿好然后又出门。

    回来的时候瞿看了看业安静的睡颜,轻吻良久,突然冰冷的眼泪流下。

    来不及了啊来不及了。

    业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不可抑制的总是会昏睡过去,而瞿则在厨房忙碌着业醒来的食物,即使,业连吃一根香蕉吃到一半都会睡过去一个礼拜。

    业在清醒的时间总是能看到瞿,好象很有活力的蹭在瞿身边闹个几分钟,业什么都不说,但是瞿知道在他的眼角有凝固的珍珠。

    业,吃饭了。

    业?

    总是这样,瞿在业清醒时显的从容一旦业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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