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为妙。“文福兄,你我兄弟从事钱庄生意多年,这都是祖辈给我们留下的家业,虽你我没有以此成就大业,但多少也可以养家糊口,这10万元的资金帐目如果注入官银号,民族大义不说,我们这样的小钱庄势必会失去一大半的客户呀,那将来我们的结果显而易见,只有关门大吉了!”葛掌柜非常的沮丧,对一直非常信赖的于大哥道出了心肠。“我也已经方方面面的考虑过了,没有什么其他好的办法了,如果不按照官银号的意思去做,估计结果会更加糟糕,与其这样不如舍小家顾大家,不但可以落个美名或许我们还会有抬头之日,你说呢,葛老弟?”于文福心理也不是很舒坦,但还是这样劝解着。葛掌柜思量了一番,开口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你可不能做傻事,千万不能!”于文福开始担心这个性如烈火的好兄弟。
与此同时,一个小型的秘密会议也在郭家进行着,直隶省其他各个钱庄的老板均以在此。郭笑恒不但是钱庄行业中的老大,更还有亨通饭庄等其他产业,经济实力可想而知,所以这些人一直对郭家为马视瞻。大家也都清楚官银号此举会令他们元气大伤,但也都没有什么办法,能够靠上郭笑恒这棵大树,或许还会起死回生。任何人都明白这次郭笑恒不用筹集一分钱来注入官银号,除了他副秘书的官职之外,更重要的是刚刚去世的郭老太爷曾是官银号总管郑汉文的救命恩人,这可是难得的保护伞。果不其然,郭笑恒给大家吃了定心丸,告戒大家10万元资金对官银号的注入完全是政府行为,每一个人都不可怠慢,以此带来得损失他会尽量弥补,哪家钱庄开不下去了他会顶力相助,甚至可以划为自己的麾下。更重要的是一方面为大家继续赢得养家糊口的饭碗,另一方面避免钱庄买卖的萎靡乃至消失,郭笑恒再次建议形成直隶钱庄联盟,毛遂自荐为联盟大掌柜,大家举手表示同意。于文福和葛掌柜彻底被他们所抛弃。
几日后,两位一直和于文福存在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找来,询问资金的储蓄和转嫁问题。于文福向他们道明事情的原由,两人也表示无奈,并多少存在一些担心:“我们曾是合作多年的老伙伴了,我们的资金放在你这里放心,随时存储随时提取都没有问题,又是稳定的利息,如今转嫁到官银号,首先我们生意人不喜欢和官府打交道,再有这兵荒马乱正是政府需要资金之时,我们的储蓄资金一旦被官府挪用,非但不能及时提取,是否打了水漂都不敢保证,更不谈利息的问题了”。二人的疑虑是必要的,于文福也只能摆事实讲道理了:“如今直隶钱庄均是如此,官银号代表政府,责令召唤不得不从,两位顾虑不无道理,但这兵荒马乱又不便把大量钱财携带于身上,或许官银号会起到相反的作用呢?请两位慎重考虑”。“也只好如此了。”两位说完离去。
自从1900年八国联军侵入直隶省以来,战争就从未真正意义上停止过,军事上的硝烟不断,政府间的斡旋,经济上的封锁,商业上的尔虞我诈,使这坐古老的城市饱受着种种的煎熬,真不知道这是一种何等人可以生活的日子。
10日期限已到,众议员纷纷将其钱庄10万元的商人筹划资金等注入官银号,惟独葛掌柜非但未注入一分钱,更没有前来参加会议。郭笑恒代表官银号宣读了对葛掌柜的处置结果:一:取消葛掌柜在直隶省治旦钱庄的营业资格并终身不得从事钱庄买卖;二:以不支持政府行为为由取消葛家一家直隶省籍贯,驱逐出直隶省,由衙门配合实施。于文福听到非常骇然,本想拒理力争,怎奈势单力薄,只有作罢。
要么活的伟大,要么死得其所,人一生在夹缝中求生存是何等的困难。葛家人正在打点着行囊,于文福前来送行。老哥俩相如以沫,没有更多的离别赠言,只有最忠诚的互到保重。保重,好人一生平安。
郭家老太爷曾是官银号总管郑汉文的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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