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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是由场车祸开始的。2005年我从湘南一所不算知名的大学毕业,大学不是很有名但我学的系却很有趣,是心理系。这东西在当时的湘潭不算多流行的东西,在全国也是起步不久,与欧美一些发达国家的心理专业根本没法比。而大多数人对于学心理学的人的认知还停留在神算子和神叨叨的人上。而教育界和医学界基本能给我们这些心理学毕业的人一正确身份和定位,所以毕业后我的工作找得极为艰难。在我快要放弃准备找个收银员工作的时候一个西部偏远山区的学校给我发来了应聘通知书。这份通知书对于我来说无疑是沙漠中的一泓清泉,冬天里的一盆火。虽然心里不免嘀咕:西部现在正在大开发还挺穷的,有些地方连吃饭都困难,那儿的孩子不知道最基本的义务教育普及了没。怎么学校还搞起心理学来了。不过管他的,只要待遇还行,这就够了。先安身再立命吧,反正要那不好等有了工作经验再跳呗。工作的地方虽然要离开家乡,但这对于现在的年轻人来说也无所谓啦。总不能死不挪窝吧,反正落叶归根就行了。于是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也没怎么和亲朋好友告别,在收通知书的第五天就启程了。现在火车票容易买,这趟到西部甘孜的火车几乎改变我的一生。这火车出发才一昼夜便发生了事故,火车在换轨时因为突然失去指挥所的指挥很不幸的与另一火车迎头撞上了。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我就失去了知觉。

    我醒来已经在湖南长沙的某医院附院了。我困难的张开眼,刺眼的亮光马上让我无条件反射又闭上了眼。而身旁守着我的母亲立刻发现我醒了,连忙对我嘘寒问暖怕我哪不舒服。听着母亲的问话我却无力回答,甚至连动动手指头都不能。母亲看见我想动忙说:“小红别乱动,你骨折刚做完手术。”母亲又接着说了些那天车祸的事儿。因为麻药的关系我困极了也没听完母亲说了些啥。反正重点就是这次住院治疗费铁道部全包了。于是我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手术麻药退了我接连痛了好几日。这次我伤的挺重,住院住了差不多一个半月才勉强出院。住院的时候母亲放假便一直照料我,我出院回家时母亲也差不多该上班了。家里只有父亲和我两个人了,而真正地狱式的生活也开始了。我父亲从十年前就下岗在家,每日无所事事只知道喝酒、抽烟、发酒疯。那时还好我要读书能住校,可以暂时逃避一下,可母亲就惨了只能默默忍受。而家里的情况也是我毕业后选择背井离乡的重要原因,面对我无力改变的现状很可耻的选择了逃避。可这次车祸夺走了我所有希望。

    现在我只能一边复健一边忍受着不喝酒也发酒疯的父亲大人,时不时还得来点大吵大闹,让别人看看笑话。我想母亲走在外面的时候得接受多少来自邻居同情的目光。不过对此我也无能为力,因为即便我很久没开口说过话了,也无法让一精神病院的准病人不发疯。总不能要求一疯子可以和正常人沟通吧。于是我安慰自己等我能走就算是爬,我也要搬走,而长夜将尽。还有一条挺阿q的想法就是疯子就算杀了人也不用负责任,我干嘛非得和一有病的人计较,更何况那人还是我爹而且这次受伤也麻烦别人不少。柳传志说的好:“人不适应环境时就要改变环境,大环境无法改变时就改变小环境,当小环境都无法改变时就只能忍着。”这句话现在给了我极大的勇气和指明了道路,现在我也只能忍着。

    时间匆匆而过,我的脚总算可以下地了。我觉得苦尽甘快来了。可不幸的是那场车祸留给我的灾难是无穷的,我失去了和正常人一样行走的能力,出门得用拐杖,走路算是个残障人士。当然现在的我就更别想找工作了。我当然不甘心就此颓废完蛋,于是我让母亲给我买了台二手电脑,每天不停地在网上堆泥巴,写赚稿费。在我刚能糊口时,第一时间我就找了个地方搬走。那地方离城市很远而且破旧,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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