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看也好,少生枝节。那人喃喃自语着,又抬起头来回答我:阿散井副队长,这是火弑。
我感到血液从我的脸上尽数退去,冷风吹上来都显得有些暖。火弑,我记得,我见过的,是她,我的露琪亚,她碰过的。那时候她还和我一起在泥沼里翻滚,她一手握住了那朵花,说很美。在那个时候,她被下了诅咒,而我我
我说过我会带她渡过那诅咒的。
假的,我说谎。
起初我战战兢兢地注意着她身旁的一切,担心着忧愁着,而她彷佛已经忘却诅咒。一直到她被他带走,我的任务也被剥夺了,那男人会照顾好她的,我想。但我仍旧悄悄窥看着,在她进入十三番队之后,每次有伤员被送回瀞灵庭,我总要想着是不是她。
不是,她过得很好,好得不需要我。
所以我逐渐遗忘,那诅咒到底不过是个谣言,而我竟放在心上这么多年。无所谓,反正我傻,我一向都傻。
但原来那是真的,那诅咒等到我们都放松戒备之后,才扬着嘴角落在她的身上。
而我不但没有保护她,还帮了那诅咒一把。
阿散井恋次,你应该伏地死去。
阿散井副队长,阿散井副队长,我可以走了吗?那死神把我唤醒,他已经把布包重新背回背上并且脱下手套:这种花到了傍晚就会凋谢,在那之前如果不把它带回去做出解药,涅队长可能会把我们拿去做ϵϵϵϵ实验也说不一定。
你走吧。我挥了挥手让他离开,又转头叫住他: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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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利大人,六番队的阿散井副队长说想要见您。音梦走到门边向里面通报,我站在她身后,感觉到屋里有种诡异的气味一蓬蓬地涌出来。
他要干嘛?要修理斩魄刀还是要我帮他改造哪里?涅茧利把注意力从手术台上的一团生肉移到我身上,我咽了一口口水:涅队长,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喔。他又低下头去用手术刀切割着那团生肉。
就是就是对方不看着我,这要我怎么发问,但音梦正转头甜美狐疑地看着我,我只得越过她走到涅的身后:涅队长,那个,关于火弑
你也中毒啦?去四番队等解药。
不是的,我是想问,关于火弑的传闻,听说碰到它的人日后都会遭逢大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涅茧利转过头来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他一定把我当成傻瓜,或许我应该问得技巧一些?
我是说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什么纪录,统计所有碰过火弑的人到底最后有几个人遭到不幸,之类的
你是白痴啊。结果涅还是说出来了,并且用手术刀直指着我的鼻尖,我退后了一步,揉揉自己的额角。
受伤濒死了就去四番队治疗,身体破损了就送到我这里改造,谁管他是不是遭逢大劫。走开,你浪费我的时间。
我又退后了一步,等到涅放下手术刀,才说了声抱歉往外走。音梦叫住我,对我说,她听八番队的伊势说过京乐队长有一本关于驱魔的书,我可以去借来看看。
露琪亚,我何其失败。
我只想着你会好好地在那里等我带你走,你应该如此,我没有想到,离开了我你依然会碰到种种磨难,而你已经没有人可以倾吐表露。我只注意着我是否已经足够强大,只是气你,怪罪你,为什么看重黑崎一护胜过于你的性命,我的救赎。
露琪亚,我何其失败。
四番队的人仍旧在街道上奔跑着,搬运那些中毒晕厥的孩子们。只要有了解药他们就会好转,以后受伤了就去四番队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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