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叶舒叹道。
“不过,她这个做法倒是别致,竟然送了一个男人来!想必,那个男人一定长得不输女人吧!”叶舒冷笑道。
“夫人,外面君上派人来请!”雪木进来说。
“来干什么?”
“说是请夫人一起赏曲。”
“就说我休息了!”
雪木在那里犹豫了下,看了看澜姑,澜姑示意她就这样,雪木便出去了。
“公主若是累了,便睡一会儿吧!”澜姑说。
“不想睡,打法的借口罢了!”叶舒懒懒地靠在榻上说。
“奴是随了公主从齐国来的,自然事事要为公主思量。”澜姑语重心长道:“公主再怎么生气,也要顾及君上体面,那花若毕竟也是第一次和君上见面,君上让人来请,公主不去,那可是搏了君上的情面,让他如何下台!”
“哼,谁管他!”叶舒使性子。
夭夭在旁边,大眼睛炯炯有神,显然不太明白感情这件事。
“奴让人给公主备些点心来!”澜姑再没说什么,便出去了。
雪木在门口候着,见澜姑出来了,连忙要问,澜姑拉了她到边上,悄声说:“就说夫人有点风寒,头痛。明日再来。”
雪木领命离去。
冒着大雪,出了宫门,门口却有一人,雪木和那人咕哝了几句。
君上那里,熙夫人也在,正陪在君上边上,雪木进来,跪下说:“君上,夫人说,说她休息了,不便来。”
“嗯?”鲁公原本满脸的喜悦顿时消散,问:“果真休息了吗?”
“这”雪木吓得不知所言。
“君上问你话,你照实说便是。”旁边的熙夫人道。
“夫人并未休息!”雪木答道。
“她这是什么意思!”鲁公似乎有点生气。
旁边的花若仍旧弹着琴,一边说:“君上不必介怀,大抵君夫人看不上我这样的人,并非不给君上情面。那《凤求凰》看来是无缘相闻了,改日,我去请教师傅,想这世上总不会有一支曲子只有一人会奏。”
鲁公听着这话,神色更难看,沉下羽觞,“咚”,磕到案几上,道:“不必弹了。”起身便出去了。
余下熙夫人和花若。
那花若随即又抚琴道:“唉,可惜了我这手好曲儿了。”
“行了,难不成,你还真想攀附王权?”熙夫人嘲讽。
“你不已经在攀附吗?为何我就不能?”那花若眼中若无人般道。
“你?!”熙夫人怒喝道:“别忘了是我荐你来的!”
“那又如何,如今,我可是见过君上了,君上也见过我了,这样,就够了!”花若毫不示弱。
“那我们看谁笑到最后!”熙夫人冷冷说着,起身要走。
花若手下的琴声戛然而止,“夫人别生气,花若再怎么着,和你也是一根线上的蚂蚱!”
“哼!”熙夫人出去了。
鲁公冒着大雪,来到君夫人处,门口人立即通报,谁知,里面的夫人却愣是让人说已经睡下了。
鲁公闯进内殿,众婢子们都退下了,叶舒躺在榻上,看着他,并未起身,道:“君上不是在赏琴吗?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这么早,你果真睡得着?”鲁公姬允言语中夹着枪棒道。
叶舒突然意识到他是真生气了,只是他越是生气,说明他越在乎那个叫做花若的男人,心中的怒意顿时转为厌恶,便没理睬转过身装睡。
姬允站了一会儿,竟不知拿她如何,这鲁宫中,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故而,缺少经验,真的不知所措,只好撤退,临走时用自己的权势甩下一句话:“既睡,便一直睡着,再别出这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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