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一点的时候,叶舒便端起君夫人的架子,开始查问前些日子送来的食物的事情,询问了好些人,都是没有结果,她原本又没打算动用刑罚,那些人更是闭口不说。
没办法,她只好自己想这件事情。她让人做了那日喝的瘦肉粥和青菜肉包子。
“完全不是那天的味道,这个肉和那日滑软的肉完全不是一个,这是什么肉?”叶舒吃了后,问。
“是鹿肉!”一边的厨佣回答。
“那日是你做的吗?”叶舒问。
“那日并不是我做的,平日里大家是各司其职,只是,那日,宫中有重要的人来,好多事情乱了套,并不知是谁做的。”厨佣跪在那里,脸上没有一点惧怕,看来,应该不是他了。
“包子,也不是这个味儿!”她扔下包子,说:“不用问了,肯定也是一问三不知。”她摆了摆手,那厨佣便下去了。
“怎么这么难!”叶舒感慨。
“公主,以前我在齐国那户家里做事的时候,也会有这种做错事情后没人承认的事情,管事儿的都是动用刑罚的。要不然,就直接交给大司寇吧!他手下的人定然熟于这些事情!”夭夭建议。
“你忍心吗?”叶舒问她。
夭夭摇摇头,说:“我也是挨过打,受过冤的,可是,我更不忍心公主再受这样的罪,真的有那么些人,做尽了坏事,还不知悔改。”夭夭道。
“罢了!”叶舒无奈地笑笑,说:“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以后多留心就好了。”
这件事情,便就这样了。
一日,叶舒闲来散步,到了君上常去的一个赏心亭处,远远地瞧见君上在那里赏琴,却是花若在弹那首《凤求凰》,甚是悦耳。
她穿过一片满是枯枝的牡丹园,那牡丹长得很高,走在其中,几乎看不见人。
“夫人!”一个婢子叫住了叶舒。
“夫人,君上正和青夫人赏乐,要不,奴婢先替夫人通传一声?”
“哦!”叶舒看了看那婢子,似乎有些面生,便说:“你是哪个宫的?”
“奴是君上身边的侍婢。”那婢子回答。
“君上身边?君上身边不是一直是贾生伺候吗?”叶舒觉得有些奇怪。
“是青夫人说,贾生毕竟是男子,不如女子那般细心周到,便派了奴婢前去。”
叶舒这才细细大量这个婢子,见她姿容并不出彩,甚至可以说是寻常无比,心下便明白了青娥的用意,既要派去心腹,又不能得了君上恩宠,所以派了这么个婢子。想着便说:“那你便去通传一声吧!”
那婢子走后没一会儿,贾生便过来了,他向夫人行了礼,说:“君上正同青夫人赏曲,不便打扰。”
叶舒一听,心里是有些不舒服,但是,这些日子,她也许久未见君上,心中不免也有些生分,便道:“罢了,我也不便打扰了。”
“是,奴才替君上送送夫人。”贾生说着,在后边跟着叶舒她们走了好远,到得一个僻静处,叶舒会意,支开了余众人等,只留下澜姑。
“夫人,前些日子听说夫人吃坏了身体,君上甚是担心。今日,想必夫人是大好了。”贾生寒暄。叶舒应了句:“原本也不要紧。”
“老奴有些话,说了只怕夫人不高兴,动了胎气,不说,却又实在是过意不去。夫人和君上原本情投意合,如今,却终日不见,实在是……”贾生说着,看了看夫人,又道:“青夫人如今日日纠缠君上,好几次竟误了早朝,朝中好些大臣向老奴询问君上是否真的身体抱恙,老奴也只好如此说。但是,时日一长,老奴怕,怕会出大事啊!”
“青娥原本是我身边的贴身侍婢,对她,我还是有把握的,她绝对不是那样惑主之人,只不过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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