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这件事情便有了结果,大司寇谨遵旨意,这件事情,的确是他自己没有亲自过问的,只是手下一个得力助手查问完后,他过问了一番,又叮嘱了几句话,便叫他去君上那里复命。
贾生通报后,君上也并未太大理会,仍旧看着手头的文书,听来者陈述,“君上,君夫人那日的饭食的确被人动了手脚,只是那人的手法很高妙,不易察觉!”
“哦?”鲁公顿时有了兴趣,放下简牍。
“君夫人那日所食有两样,一是素菜包,一是鹿肉粥。这两样原本无碍,甚至是娠者饮食佳品,但是,鹿肉被换成了甲鱼肉,而那素菜包竟是苋菜馅儿,常言道,‘鳖甲忌苋菜’,这两样都是极寒之物,会伤人,重者致死,何况是对于娠者,如今看来,君夫人无碍,真是托君上洪福。”
“哦,竟有这样歹毒的心思!”鲁公听着颇有兴趣,只是,这凶手?他害怕听到是青夫人,这些日子,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是离不开她了。
“君上,凶手,”他有点犹豫,看着君上,君上也盯着他,眼神中满是追问。
“回禀君上,凶手正在君上的后宫中。”他磕头。
鲁公心中一惊,忙问:“谁?”
“正是庆公子的生母,昭嫔夫人。”
鲁公一听,顿时松了口气,继而拍案而起,道:“放肆,竟敢在寡人后宫行凶。立刻着人拿了来。”
随即,又改口道:“罢了,不必带来,就地正法,寡人不想看见此等贱妇。”
闻者一听,不知怎么办,一边的贾生见状,忙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
那人下去,在宫门口等着。
许久,贾生方出来。那人连忙迎了上来,作揖道:“事关重大,庆公子可是君上现今唯一的子嗣,赐死其生母,恐怕”
“这件事情,你且回去禀明大司寇,只是,有一点,我须得提醒你,君上素来不喜昭嫔。”贾生嘱咐。
“可是,方才来时,我已经打听过了,昭嫔现今仍为公子乳母”
“后宫最不缺的就是乳母。”
听贾生这么一说,他察言观色,似乎明白了这件事情,便作揖离去了。
贾生四周看了看,没人,便来到君夫人的宫中。
君夫人正在廊下休息,边上伺候着的是澜姑,时机正好,他连忙上前去,请安问好,说:“夫人,有重要的事情。”他左右看了看,说:“那日给夫人饭食动手脚的人是昭嫔!”
叶舒大吃一惊,虽然先前澜姑说过,人人皆有可能,但是,昭嫔,也是她最后会怀疑的一个人。澜姑却只是皱眉,道:“果然是她。”
“怎么会?没有错吗?”叶舒不敢相信。
“不会有错的,夫人,这件事情是大司寇的人负责的,大司寇在鲁国可是很出名的,他办案十拿九稳,虽说,这件事情,干涉后宫,君上嘱咐大司寇交给他的助手即可,但是,依着大司寇的性子,定是要指点的,何况,是他手下得力助手的第一件差事。不会出差错。”
贾生说完,为避人耳目,连忙离去了。
叶舒挺着肚子,站起来,说,“走,去看看昭嫔。”
“公主还是别去了吧,君上素来不喜昭嫔,此事一出,想必昭嫔定然已经被正法了,你有孕在身,不宜见血光。”澜姑劝她,叶舒却不听,仍旧往前走。
“我不信那些,重点是,我得清楚这背后还有没有别人,如果,昭嫔只是个替死鬼呢!”叶舒说,澜姑一听,便依了她,叫来了轿夫,抬着君夫人去了昭嫔处。
谁知,那大司寇倒是精明的很,早早地就嘱咐人在昭嫔那里守着,并没有很快行刑。见君夫人来了,守备的长官跪下说:“罪人在房中,大司寇吩咐,君夫人看过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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