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长大了,我怕到时候认不出来。”
女官并未看夭夭,仍旧目视前方走路,只是小声说:“这些姑娘自是不必担忧。”
夭夭一听,心中已明白了两分。
先前,公主和宫里的那些小公主们原本就不是很熟悉,平日里往来也不多,想必她们也不会这样热情。
倒是那当初的太子殿下,虽然隔着千万里,也费尽心思给公主写信。
而这些,公主并未告诉夭夭,只说是大公主的信,夭夭原本也纳闷,虽说公主和大公主是姐妹,但是,到底公主是没有见过大公主本尊的,不至于那样频繁地书信往来。
何况,每次在外送信的那个人操一口的齐国口音,根本不是卫国来的。
夭夭倒也没戳破这一点,毕竟公主此时身份已然不同,她若不说,自己便假装不知道。
只是,夭夭关心的可不止这一位,还有一位,在宫外的,于是,问:“姑姑,当初和公主交好的,除了当今君上之外,还有一个人,”夭夭犹豫了下,心想假如这位姑姑是齐公的人,当初,他为太子的时候,就与公孙无知公子百般交恶,这样问,会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谁?”女官见夭夭不说了,便问。
“哦,是公孙殿下!”夭夭答道。
“哦!”女官神情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屑,淡淡道:“他,听说,如今只是沉醉于酒色之中,不常来宫中走动。”
只这么一句,就让夭夭顿时心凉如斯。
当初,两位公子一个赛一个地风流倜傥c英俊潇洒,如今,两人的剑拔弩张终于有了结果,夭夭心中不禁感慨,这太子殿下,也忒小气了吧!
说话间,步辇走过好几道宫门,最终停在了后宫中一处僻静的小院子,那小院甚至连块牌匾都没有。
夭夭心中惶恐。
叶舒却并未担心,她相信姜诸儿,她信,如今,他为君,这宫中,不惟说自己原本没有什么仇家,就算是有人蓄意谋害,也要提防齐公几分。
小院的门狭窄的紧,那几个抬步辇的人使劲收了收身体,方慢慢地进去了,一进去,是一道石雕屏风,步辇停下了。
叶舒下来,那几个宫人出去了。
只剩下叶舒c夭夭和那女官三人。
女官躬身道:“公主,”
这一声公主让叶舒心头一震,这么些年来,除了自己贴身的侍婢们,没有人再这么叫过了,就是方才在鲁公面前,这位女官也是称呼“夫人”的。
“前面的路很狭窄,没办法乘辇,烦劳公主步行前往。”
“无妨!”叶舒笑笑。
女官带路,三人顺着那小道走,叶舒不禁在心中感慨,这里时而奇花异草,时而假山飞瀑,做的这样精致,竟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比起方才那不起眼的小院门,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到了一处荷池,那女官停下来,说:“公主,前面的路奴婢已经不能走了,烦劳公主沿着这荷池,走到尽头,沿着花路走就是了。”
叶舒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此事如此隐秘,想必是他的特意安排,又不好问。她看看夭夭,夭夭也同样惊讶,便道:“姑姑的意思是?”
那女官微微笑了笑,说:“公主不必担心,前方自有人等着公主。”
于是,叶舒和夭夭忐忐忑忑的顺着那唯一的一条路走。
“公主,你有没有觉得这条路很熟悉?”夭夭突然问。
叶舒一愣,在认路方面,她向来是比较差的,可是,细细一想,再往前面一看,这条路果真是挺熟悉的,“好像是当年我们住的那个地方。”
夭夭使劲儿点头道:“就是就是!”又说:“但肯定不是那里。”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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