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做梦,那么睡眠质量是极差的,这样哪怕睡整八个小时醒来以后还是疲倦;反之,大多数时候都是深度睡眠的状态,睡上只消四个小时便足以解乏。
翌日,吾人竟是在被窝里被张汐月给拉起来的,当时我立刻起床气爆发:“神经病啊你!大清早扰人清梦,张汐月你怎么恶心到这个地步?”
她闻言也是愠怒,竟是使劲抓着我的手:“现在已经8点半了,9点钟就要出发。你昨天是不是听见我开门的声音才急忙装睡的?就算这样,我1点半到家,你也睡了7个小时,怎么还是一副这么糜的模样?”
“我昨晚没睡好,让我再睡会。你如果等不及就背我下去。”我听得她的态度如此不友好,愈加不欢喜了:“现在就要我起床?想都别想。”
那厮听见余这样说,马上将我背在身上。“你这个野蛮人!把我放下来!”幸好已是夏季,不然我被她这样一扯非得感冒了不可:“把衣服拿来。”
那厮还算听话,微蹲身子将我从背上卸下来:“我最多等你5分钟;衣服c裤子都在床头柜上;牙膏我也帮你挤好了,漱口杯在洗脸池旁边。”
“真的是,你什么时候可以改改这般急躁的毛病?”
“打天下和治天下需要的策略并不相同。”
“就你这种斗升小民还配谈天下?做梦!”
“没听出来这是比喻么?而且你就没听说过‘家事c国事c天下事,事事关心。’么?”
“臧否朝政,依《大明律》当斩。”
“你这是痴人梦呓?大明朝两百年间,就从来不缺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谏官c清流,他们上迄天子,下至庶民,无所不骂。而且,这所谓的《大明律》,如果连皇帝都不遵守了,它就是废纸――明太祖朱元璋定下来的诸多祖制,明朝后来的皇帝还不是说废就废。”
“我这也只是个比喻哩!”
“你这个比喻可是真的恶毒呀!”
我不屑于回应她的恶意构陷,想将她一把推开:“你出去!。”我使劲推了几次,这厮还是分毫不动:“我叫你出去!”
“你别白费劲了,就你这小胳膊小腿,还以为能推得动我么?”张汐月面上不恼,口吻实在教人憎恶:“你什么话都敢乱说,你是根本不知道轻重;你怼我,我包容你,不在乎你如何谩骂嘲讽。可是就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只要是个别有用心的家伙就可以抓住你的把柄。”
“你别吓人,我胆子小,经不住你的恐吓。”我自忖应当不会有她说得那般危言耸听:“哪有厉害到这个地步的事儿?我就说几句,怎么就变成把柄了?”
“你觉得呢?哪怕你吃错了药,不过是对你一个人有影响;你说错了话,马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从来没体会过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把社会想得太简单了。”她实在凝重的很,好似说的真真切切:“很多场合,哪怕一句话说错了,都可能遭天大的祸事。”
“9点钟快到了,别磨叽了。”我想快点结束这段非常沉闷的交流。
“我在小区门口等你。9点整,我准时出发,希望你不会迟到。”
“我马上就到。”之前被她强行拉起来的时候,吾人还是处于十分疲倦的状态,现在已然好转了许多。
当我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发现时针并未走到9点钟的位置,可是并未发现张汐月的那辆牌照为z1997的小轿车,顿时心生疑窦――这厮只怕是提早开路,放了吾人的鸽子。
当时我便心生怨恨,一个电话打过去兴师问罪:“你死哪去了?我现在就站在小区大门口,你的车子呢?你是早就跑没影了吧?喜欢放我鸽子?”
“啥回事?我现在就在门口啊?除了宁郑文说他自己在这边有事情放不下,所以不参加这次活动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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