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不慎滑倒了怎么办?任何潜在的危险性,我都要将其彻底排除。最后,有一点你要切忌:永远不能潜水,至少要保证你整个头在水面之上,否则可能出现呛水甚至窒息。”
“多管闲事,越俎代庖。”
“安全第一。”
“你别说了,我现在看见你就烦。”我再一次终止了谈话。
她走在路上一张嘴还是不歇气:“张明,为什么我只是提醒你要注意安全,你都有这么大的意见?你不想跟我说话就把我撇开,我什么时候对你有过这么恶劣的态度?”
“有啊!以前我上高中的时候,你对我是个什么样子自己心里清楚。”
“我以前确实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至少现在我自认为对你实在是尽心尽力了。”
听着张汐月这句毫无真实性的辩驳,吾人索性把话都挑明了说算了:“有句老话,叫‘道不同不相为谋’。曾经,我以为你这个人虽然很霸道,至少你本质上还算是个不错的家伙――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让我从心底鄙视你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昨天晚上,我真是吃错药了,居然会对你说那么多夸赞之辞,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恶心,你根本就不配!
刚才的辩论,你赢了那又怎样?你以为你嘴巴上占了便宜就很了不起?我告诉你,你算个球。什么极乐净土?什么人间天堂?不过是你的梦境,做不得真。就算它真的存在,你这种人渣也不可能混进去。”
张汐月听见我的斥责以后神色迅速低落,语气也是十分低沉:“张明,我只对你讲这些深埋心底的话,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真心吗?你一直都是这样厌恶我的吗?我难道对你还不够好吗?我不知道;你说‘道不同不相为谋’,那么,我想知道你的道是什么,你认为我的道又是什么?”
“昨天,我瞎了眼,被你一番长篇大论骗了,还以为你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你真是个演讲的天才!你为了自己的私心,为了那点所谓的威风,竟然不惜去杀人立威,你真是个政治的天才!现在,你又在我这里装楚楚可怜,把自己身上洗不尽的罪孽撇得一干二净,把我弄得一身脏,仿佛我对你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你真是个作秀的天才!张汐月,你可真是个不世出的天才!”我已是忍无可忍,自当无需再忍:“我告诉你,我只是个平凡人,你这种天才想到哪去到哪去,千万别来祸害我!”
“这便是你要对我说的话么?”她现在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淡:“只是弱不禁风的你,如何阻止我的行为呢?而且你离开了我甚至无法生存,你现在应该活得很难受吧?你只有耍嘴皮子的厉害,我只需把你说的这些话都当成空气,就什么事都没有。”
“无耻之尤!”
“我无耻?你每天蹭吃蹭喝算不算无耻哩?我琢磨着,是不是我养了头白眼狼呀?哪怕我只是养条狗,专门喂它吃剩下的骨头,它都会记得我的好――我在你身上不知倾注了多大的心血,怎么你连这最基本的感恩之心都没有呢?”
“你!”吾人一时气闷,只用手指着这厮。
“唉!别生气嘛!我就说了几句实话,你自己就气到说不出话了?难怪你和你的父亲c母亲会决裂,谁受得了你这种脾性。”
“滚!”
“这是我的家,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滚呢?”
“哼!”
“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我看你现在的脸色是一阵红阵白的。如果你受到什么委屈,都告诉我,我可以替你排忧解难。”
“张汐月,你太过分了,你捅了我一刀子还嫌不够?非得在伤口上撒盐才行?”
“你用最恶毒的语言骂我的时候,有为我着想过么?你知道你说的话有多伤人么?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信口开河,肆无忌惮,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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