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还想着怎样去挽回,那时的我很傻,不知道她已经有了对象,在高二那年,某一天,她的堂妹给我带回一份信,还是我带给她的那份信,我很受伤的问为什么?她的堂妹说:
“你别再写信了,人家有对象了。”
我放学后就跑到了我们巉口中学背后的那座高山上大喊大叫。平常教练让我们去爬那座山时,大气喘喘,腿脚发麻,那山虽不太高,却也陡峭,那天只觉得身体很轻,不知怎样登上山顶的,一下子躺在了柔软的土地上,傻傻的流泪。
山峦无声,睁开眼感觉如临仙境;是一个初秋的季节,山上还有几朵不知名儿的花儿在风中摇摆,云很白,天空深邃,一股股草香味扑满了鼻子。我躺够了,哭够了,就站起身,立在山顶,横目远去,整个小镇都在我脚下,望一眼如鸟笼的学校它也那么小,小的那么可怜,可不知道为什么,一钻进学校就觉得空荡荡的,到处显得陌生,我呆涩的看着这一切,我厌倦了这种枯燥的学校生活,十九岁了,我完全的对自己陌生,对世界陌生!
想起那些写日记的日子,感觉她还在我眼前,干净明亮的时光不曾泛黄,可她已然不在我的世界里很久了。有一天,我一个同学偷了我的日记在全班面前读,开头一句:哇,好美的雪花呀!
我知道下来写的啥,是的,雪花就是我对刘雅的象征,我不顾一切的追逐,羞的脸都红到脚底了从那时起,更加怀念那段朦胧的日子,不明白,为何,那么好的时光,只是我一厢情愿。
我不太相信佛的存在,因为我正享受着被神的离弃和痛苦,但我还是在返回学校的途中,拐进了青岩寺的菩萨像面前虔诚的跪下,我在祷告,我希望拥有一个可以实现的梦想,结果却是,浑浑噩噩的,并不知道许下了什么愿。然后在功德箱里放进去了两元钱。那时的生活并不富裕,两元钱也够我吃一顿牛肉面了,那时的牛肉面还没涨价,两块钱就能吃到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面。
我的生活靠家里负担,一周的生活费是绝对不超过二十元钱的,知道爸妈供我读书不易,我也不多要,就算要了也没有;如果一个礼拜不够花,我多半采取的策略就是尽量节俭,没了就捱着,记得那时早餐有五角钱一个的菜饸饸,每次做完操后,同学们涌过去买着吃,我们这些经济拮据的同学尽量回宿舍,倒一杯开水和着干馒头或者硬饼子充饥;有时馍馍放的时间长了就发霉,变了质的馒头,那味道如同嚼蜡。那时我几乎不吃早餐,早上做训练时,肚子总是不争气,饿的咕咕叫;但省早餐是为了买一双喜欢的跑鞋,蓝色的,很漂亮,市价六十元,挺贵的,如果说这六十元的价值是多少,我可以生动的说,相当于生活费一个月,而且早上还可以吃到一份新鲜的,简单的早餐。
生活很艰苦,虽说已是社会主义社会了,改革开放也好多年了,有些同学已经开始玩手机了,而我依旧还处在解决温饱的阶段,在这个过度阶段,我不得不学的精打细算。
不得不说,那段日子,也是我以及我的家庭最困难的时期,除了苦中作乐,唯有坚强面对。
在不知不觉中,我们骑到了苏飞的出租房里。夜已深,刘雅没有回去的意思,跟着我到王维的房子住下。
一路回忆已让我不再平静,如今一切皆浮云不再,一切又重新开始,我面前的这个女孩曾经让我真实的感受过爱,也感受过疼痛;她的温柔,绝情,历历在目,真不敢相信,两年后,她还能重新站在我面前,柔情万种,一往情深,我不懂这种巨大的落差背后隐藏着怎样一种命运机谋,反正不真实,我不认为这是上天对我的眷顾,似乎更贴近玩笑。
一切如昨夜一样,我希望她能独自睡下。苏飞很绝望,几经周折,他已没任何希望,对我们之间的事他开始变得漠不关心,他暗伤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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