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叫做“祥云”的宾馆。
也许名字的来历是为了纪念奥运圣火时取的吧,具体是不是也不得而知,我也没问该宾馆的拥有者,反正看到这个名字时特喜欢,但当走进这家宾馆时我们仨都有些后悔;一来是回民开的,二来环境真心差,蒋莹首当其冲皱眉发牢骚:
“什么味道呀?这么难闻。”
走到其中一张床前,眼睛仔细瞧着床单,突然一阵惊呼:“这什么呀?怎么像那个那个血呀!”
孟小琪上前一看,脸色微红,小声的说,好像真是,应该是那个吧?
蒋莹气鼓鼓的说:“哪个呀?
话没说完,马上抬头看孟小琪,立马明白了孟小琪别有它意,才红着脸哭笑不得的说:“这么烂的地方,你还有心思说笑。”
扑过去在孟小琪身上捶打着,笑了起来;由于常年在外,适应环境能力比较强,我淡定打开电视,演的是动画版的《三国演义》;我正看得好处时蒋莹过来揪住我的耳朵说:
“这就是你找的房子?什么乱七八糟的呀,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看电视?”
此时,景不应情,隔壁房间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特刺耳,我们仨像惊吓的兔子竖起了耳朵只听见那富有节奏的响动,时隐时现,突然又发出一个让我们皆崩溃的声音,一个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隐隐传来。
我们尴尬的相互望望,脸都红到脖子根了。蒋莹一下子坐倒在床,拿起被子蒙在头上,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惊呼:“我就疯啦!”
又突然立起身对着我大喊一声:“许超!”
我无奈的笑笑,耸耸肩,说:“要不我们换个地儿吧,我也不知道这地儿会是这样,我是无辜的。”
“算了吧,钱都已经交了,就委屈一夜吧,又不长住。”孟小琪笑着说,开始整饬床被,将床用干燥的毛巾仔细刷扫了一遍。
“你们俩是一个人,我才是受害者。”蒋莹哼了一声,委屈的坐在床头,对着被子皱眉。
其实,住宾馆或旅社一定要选择条件和卫生好一些的,毕竟健康卫生无小事。我和小琪相视笑笑,没说话。而我有一肚子的话想跟她说,一段时间的分离,对她的思念像涓涓不息的溪水。但碍于蒋莹的面,压抑着澎湃的思念,目光交织处总是千丝万缕的缠绵。
房间里摆着三张床,一只节能灯散发着苍白的灯光。没有窗户,很压抑,但事已至此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度过这一晚了。
“孟小琪,我们出去解个手。”蒋莹下床走到孟小琪床前说:“回民开的宾馆我怎么觉得阴森森的,刚进来时看到好多男人,这地方真让人恐惧。”
孟小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
“你有被迫害恐惧症吧,法治社会,难道还会有王老虎抢亲那事出现呀?再说,你也不能伤害咱们民族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呀。”
她俩轻轻盈盈的出去了,蒋莹在门打开时,头放出去探了一下,确定无危险,才蹑手蹑脚的走了,那样子好比侦探一样。我继续看起了三国,刚好演到勇张飞长坂坡一声大喊吓走曹操那一段,看的我是唏嘘不已,只替张翼德捏了一把汗。如果曹操不被张飞的勇猛吓退,而是驱兵长进,历史将又怎么改写?看来,在历史中,一个人的存在有多重要!
我想到小琪,假果我的生命里不曾出现她,那么此刻的我又在做什么?
门开了,小琪独自走了进来,胳膊挽住我的脖子,淡淡的说:“这些天你在家里做些啥?”
我反手拥住了她的腰,贴上了她的唇,我慢慢吻着她,我想她,这种思念只能用无声的心灵去感受。
“我一直都在想你,真的好想你。”脸贴在一起,我说。
“谁知道你在想谁呀?”她深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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