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还以为她睡着了。
蒋莹揶揄道:“你们聊吧,我先睡了,不听你们的私房话了。”然后又是一阵偷笑。
“几个月了?”我重新回到问题上。
“晓不得。”小琪说:“你认为呢?”
“我哪知道啊?”我放小了声音:“不是一直很小心么?”
“你还说,你平常睡觉跟死猪似地,不知道那天怎么了,一愣神翻起身,我根本就没推开你,也许”。
“什么时候啊?我怎么不知道?没那种感觉呀?”
一个巴掌搧了过来,黑暗中听见啪的一声,只觉脸烧烧的。
“打我干嘛?我真没那种感觉。”我故意调侃。
蒋莹又是一阵发笑,实在忍不住就说:“你们两个真有意思。”
小琪在我脸上摸了一下,又吻了吻,我心里温暖的极了,顺势将她拥进怀中,好好的吻,蒋莹在,不能过分放肆,她只闷闷发出了两声,使劲的推开我,我从心要她难受,硬撑着不让她透气,结果一个吻下来我们大口大口的换气,且不敢出很大的声音,我感觉心快要跳出来似地。
青春年少的我们抵不住原始的诱惑,那晚还是做了该做的事,虽然压抑,却有些肆无忌惮,情至性从!
然后我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隐约听见有人在讲话,而且声音很熟悉。我的思维渐渐清晰了起来,我听见小琪和蒋莹的谈话:
“第一次真的很疼,我一个礼拜都感觉不舒服。”是蒋莹的声音。
“是啊,是啊!我当时都疼哭了。”小琪说。
“我也哭了,我不知道是那种感觉,自从那次之后,他想接近我时,我都紧张很,怕的要死。”
“不过好了就没事了,第二次就没感觉了。”小琪说。
“哎,你是怎么看这事儿的,这是咱俩的心里话,可要诚实点说。”蒋莹探究的说。
“不过就是一种生命的存在反应而已,至于感觉嘛,那要看你自己的意识反应了。”
如此谈话却引得我眼泪直流,一个清醒的认识,我在她们的思维中不存在;她们讨论的幸福与快乐,与我无关。我很悲伤,也很无奈,我有什么权利去责怪这一切呢?生命中没享受到的瞬间它们真的那么珍贵吗?也许现在这个答案已很肯定了。而我的眼泪告诉我,是我真的在乎那虚幻的传说抑或觉得这份爱情还活在别人的阴影里?
也许是,也许不是!人永远不可能和自己经历的任何事物告别;记忆的存在就是让我们在无时无刻不在思考。也许她忘不了她的初恋,忘不了她的第一次,可我呢?我的心里生腾起一种叫做恨的东西,我觉得真实的人原来这样可怕;人一味的追求真正的自我,然而当这一切真正存在时,人却受不了,伪装,有时候更能体现一个人的修养与道德。
小琪她们在真正的接近自己,流露她们对事物的看法,这时的她们是多么真实呀,回到那种以往的真实里,甚至忘记了此刻的存在,躺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只是她生命的另一种遇见和解释,完全与曾经没有关系;也许当初她愧疚过,但美好的回忆,让愧疚开始变得如此飘渺。这算什么?也许,作为一个人,谁都无法说的清楚。
我悲极了,希望她们的谈话就此结束,就算是一种灵魂最纯真的表白,可是,在某些时刻,是一种多大的伤害呀?对一个男人,特别是对一个深爱这个女人的男人来说,是一种摧毁;哪怕再宽阔的胸襟都难以容得下这种爱情的极度自私!我连叹息的勇气都没有,我怕暴露我的脆弱,我宁愿这些话不曾听见过。可是,我的灵魂已在筋挛和抖动,我没任何呼吸的空间,敏感的小琪终于发现了我的存在,赶紧结束了她们的谈话,她翻过身来紧紧的抱住了我,用许多的吻来弥补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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