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寂静。
李寻欢扶额,一副头疼的样子,少爷,你这样迟早是会被打死的,你知道不?
反应过来林平之的随从暴怒,厉喝道:“你这书生,胡言乱语什么!!!”
“抱歉,在下串词了。”楚南面无一丝歉意的道歉道。
“那个,我实际上说的的是”楚南神神道道的说道:“小胸弟,我见你印堂发黑,身上必有胸罩啊!”
“凶兆?”林平之眉头一皱,任谁一大清早的被人说身上有凶兆,只怕也会感觉晦气了!
暴怒的林平之随从立即就向挥舞马鞭去抽楚南,不过林平之拦住了。
“算了,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没必要跟他计较。”
林平之带着骂骂咧咧的随从离开了,不过离开的时候,林平之还回头看了楚南好几眼。
虽然这个书生看上去神神道道的,但是林平之莫名的有种奇怪的感觉。
以至于林平之在打猎的时候,都忍不住去会想自己回头望楚南之时,看见楚南脸上神秘莫测的笑容。
林平之和镖师打猎完毕,在回归的路途上,见前面路旁挑出一个酒招子。
闻着远远飘来的酒香,郑镖头腹中馋虫涌动,道:“少镖头,咱们去喝一杯怎么样?新鲜兔肉c野鸡肉,正好炒了下酒。”
林平之笑道:“你跟我出来打猎是假,喝酒才是正经事。若不请你喝上个够,明儿便懒洋洋的不肯跟我出来了。”
一勒马,飘身跃下马背,缓步走向酒肆。
若在往日,店主人老蔡早已经出来奉承一番了,但此刻林平之等人来到店前,酒店中却静悄悄地,只见酒炉旁有个青衣少女,头束双鬟,插着两支荆钗,正在料理酒水,脸儿向里,也不转过身来。
郑镖头叫道:“老蔡呢,怎么不出来牵马?”
白二c陈七拉开长凳,用衣袖拂去灰尘,请林平之坐了。史郑二位镖头在下首相陪,两个趟子手另坐一席。
内堂里咳嗽声响,走出一个白发老人来,说道:“客官请坐,喝酒么?”
说的是北方口音。
郑镖头道:“不喝酒,难道还喝茶?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
二五仔劳德诺曲意解释一番,便叫“宛儿”拿酒菜来。
那青衣少女低头托着一只木盘,在林平之等人面前放了杯筷,将三壶酒放在桌上,又低着头走了开去,始终不敢向客人瞧上一眼。
林平之见这少女身形婀娜,肤色却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想是她初做这卖酒勾当,举止甚是生硬,当下也不在意。
林平之一行人正喝着酒,忽听得马蹄声响,两乘马自北边官道上奔来。
两匹马来得好快,倏忽间到了酒店外,只听得一人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
话音听得是川蜀人士。
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史镖头知道川人都是如此装束,头上所缠白布,乃是当年诸葛亮逝世,川人为他戴孝,武侯遗爱甚深,是以千年之下,白布仍不去首。
林平之却不免希奇,心想:“这两人文不文c武不武的,模样儿可透着古怪。”只听那年轻汉子叫道:“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闽南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坏了。”
宛儿低头走到两人桌前,低声问道:“要甚么酒?”
声音虽低,却十分清脆动听。
那年轻汉子一怔,突然伸出右手,托向宛儿的下颏,笑道:“可惜,可惜!”
宛儿吃了一惊,急忙退后。
另一名汉子笑道:“余兄弟,这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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