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您还是暂且袖手旁观吧。”
“本王已经袖手旁观了十余年。”宁澈长叹一声。
窗外月蒙纱。
翌日清晨,微雨,阳光偶现。总归有些湿热。宁澈看着外头的天气,说道:“今日别出去了吧,这衣服——怎么穿的?”忍了半天把衣衫不整咽下去。
“我”姬青禾看着手上的褙子,里衣极薄。她无奈地说,“这不是今日热吗?”
“不如同我一起去找亓官大人,若是请他调查杨家一事,无论如何不能找九歌道人帮忙。”
“杨子涵来找过你?”姬青禾只是试探地问,昨日诸葛枫还劝他别管这件事了,居然今天又想找上门。
“那日郁文渊来,他悄悄给本王递了一封信。”
“这么快就跟别人妻子书信来往。”姬青禾戏谑地说。放下手上的东西,挑了些待会儿用得上的。
“他是男子,你怎”
姬青禾噗嗤一笑,他还当真了。喊来跫音和柳明,让跫音先把东西收起来。有他人在,宁澈也不好再当众反过来捉弄姬青禾。
亓官瑾这个人可以说是非常地一言难尽了。他的院子真的小,里头还住了大理寺一位官员,走进四合正厅,显得有些拥挤。
“宁王爷光临寒舍,稀客稀客。”亓官瑾说道,那个文官负责给他们添茶倒水,显然这院子里头连个下人都没有。
“这位是”
“他叫王顺之,是大理寺的官员。暂居我府上,光他那点俸禄,想在京城置宅子,还是等下辈子吧。”亓官瑾说道。那官员也不恼火,温和地笑了笑,说:“下官让王爷见笑了。”
“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若是你娶妻生子,这位王大人又该如何自处?或者他想娶妻身子。”宁澈顺道聊了两句。
王顺之叹气:“自然是租房子住了,这年头,清官难做。”
大致了解两人之后,宁澈将来意告诉了两人。说实在的,杨家的事情远远比郁府的事情棘手。先不说能不能让九歌道人获罪。杨府的事情发生之事,他才十岁出头。
“上一任御卫统领已经过世了。”
“怎么过世的?”宁澈怕其中有蹊跷。
“痨病吧。”亓官瑾这么一说,那就没什么好过多探讨的了。宁澈转念想到手中的书信,今日他也带过来了,递给他。
“古楚字?”亓官瑾笑了笑,“正好我在行。”
看到那些纸,姬青禾有些犹豫地问:“这王爷你从哪里偷来的?”
四儿的死历历在目,宁澈郑重嘱咐:“无论如何,亓官大人千万珍重,莫要因为本王惹得那妖道报复。”
“我没那么傻。”亓官瑾随意翻了两页,结合一些传闻,不难看出写信之人与收信之人是谁。“那妖道有把柄在我手上,不敢拿我怎么样。”
“什么把柄?”
“告诉你们才是真的害你们,毕竟我的姨奶奶在世,你们就”亓官瑾的姨奶就是当今太后,九歌道人自然不会去得罪皇帝。
西巷头,杨家的旧址还在。因为死过太多人,所以无论如何怎么做法事,怨气不灭,九歌道人不知道设了什么阵法,一到西巷头附近就会迷路。
好不容易摸到杨府,王顺之磕磕绊绊地问:“不会有鬼吧”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亓官瑾说完,三两下跃上墙头,然后大喊一声:“有鬼啊!”接着跳下来,说话都有些不利索。“里面,里面有鬼。”
姬青禾看得甚是无语。
王顺之跑到门口仔细看着锁,说道:“这宅子常有人来,锁芯一点没锈上。”
“里面有鬼啊!”亓官瑾强调。
“行行行,先想想怎么进去。”姬青禾看他这样子就想笑,八成是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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