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藏东西肯定就是不能带在身上,找东西的人肯定会这么想,所以反倒会忽略。”
“你是说凶手把证据带在身上?”
“没有,如果遇到盘查立即就会被发现,就算不在凶手自己身上,其它人除非同伙,不然发现了肯定有说出来的可能。”
“废话!那还有谁?难道是——警察?”
段寒江立即背心一凉,这个可能大概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可能。
然而聂毅笑出了声,“段寒江,你这么不相信你们警察吗?”
“什么意思?”段寒江直觉聂毅这句话意有所指。
聂毅认真回答,“可是我相信,因为警察是许多人最后的希望。”
对话蓦然僵住,段寒江思考起聂毅这句话,仿佛他能听懂,又仿佛完全不懂,等他想再问时,聂毅突然开口。
“在现场附近有没有狗之类的动物。”
“什么?”
“或者说猫,但我觉得是狗,因为猫的体型太小。”
“什么猫狗?”
聂毅顿了一下,回道:“凶手藏证据的地方。”
“狗身上怎么藏,又没穿衣——”
段寒江的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想起车库里那只保安大爷说不知被喂了什么东西的狗,他骂了一句,“我操!”
接着,他没给和聂毅的通话结个尾,直接挂断,回头对周愚和另外几人说:“别吃了,去车库,找那条保安养的狗。”
到了昨天见到狗的地方,只有地上残留碰上几滴血迹,没见着狗。段寒江立即去找宾馆的负责人,找到了保安大爷的电话,一问,结果是狗今天早上不行了,大爷带回去已经找地方给埋了。
接着,段寒江又风风火火地带人去找保安大爷,把狗的尸体挖出来。
他们把狗的尸体刨出来后,保安大爷抹了一把老泪问道:“是不是有人害死了我的狗?我就觉得它死得奇怪!谁这么狠心?”
段寒江对周愚使了个眼色,让他跟保安大爷解释,这头他和另外几人带狗赶回了局里。
一个小时之后,张矩然摘下手套,抬眼望向对面站了半小时的段寒江,“我从业七八年,这还是第一次给狗做尸检。”
“别给业务能力不行找借口!”段寒江回答。
张矩然指着从狗肚子里取出来的一袋子东西,说道:“这还用得着检?往你肚子里硬塞这么大坨东西,你也活不长!”
“还有吗?”段寒江问。
“还有狗身上没有被捆绑的痕迹,要给它灌这么大袋东西进去,狗肯定会反抗,除非狗当时晕了或者没能力反抗,胃里还有未完全消化的方便面,有药物残留的可能,需要检验结果。”张矩然说完,视线又瞥向从狗肚子里取出来的那袋东西,“不过狗的死因也不重要了吧,有这袋东西足够了。”
“谁说不重要!请你给它的主人一个交待!”段寒江说完端起托盘转身出去,把张矩然取出来的袋子带去了技侦室。
从狗肚子里取出来的是个垃圾袋,袋子里装着一件叠成卷的衬衣,衬衣上面沾着血迹,另外有一个用过的安全套和鞋套,裹成了一长条。
检验结束后,宇文枢亲自来向段寒江报告。
段寒江趴在会议桌上,宇文枢以为他睡着了,犹豫要不要叫醒他,结果他自己抬起头来。
“检验结果出来了?”段寒江捏了下眉心,双眼发红地望向宇文枢。
宇文枢大步地走到段寒江面前,坐到了他旁边,拿出报告说道:“第一,衬衣上的血迹检验结果与死者一致。第二,安全套内有少量残余的精|液,与牟自强家中采集的精|液鉴定结果一致。第三,鞋套内发现少量的灰尘,与死者身上发现的灰尘基本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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