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所为不合规矩,他有些头疼的看了一眼并不打算因为此事管束幼妹的娘亲,又看了一眼一副“随阿倾高兴就是”的无花,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道:“足为血液之末,本就是容易寒凉之处,虽然阿倾习武,可是也不该大意。”
“西门庄主说的极是,阿倾,你也莫要太任性了。”
一道温和的男声从众人身后响起,玉倾雪踮了踮脚,看清了自家兄长身后的人。冲着他们挥了挥爪子,玉倾雪道:“花公子,陆小凤,你们过来啦。”
陆小凤冲着玉倾雪也挥了挥手,而后他和花满楼一道走到这边。看见西门嫣,陆小凤一改往日的油嘴滑舌,十分恭敬的冲着西门嫣行了一礼,乖巧问好,简直像是在上学堂的小孩子。
陆小凤这样的江湖人在西门嫣面前都十分知礼,花满楼这样的世家公子自然不会失礼于人前,同样冲着西门嫣行了晚辈礼,无花也在一旁适时为他西门姨姨介绍。西门嫣虽然有些心事,不过对于小辈素来温和,含笑点了点头,西门嫣搂着歪缠上来的小闺女,带领着后面一众在她看来的“半大小子”一同进了身后的屋子。
因为上一次在借景梅园颇为扫兴,所以此后玉倾雪和无花住着的都是合芳斋在江南的分号,比起人流熙熙攘攘的客栈,这种糕饼铺子反倒是安静。
空气中是细糯的糕点甜香,玉倾雪在这里住的时间不短,整个人都沾染上一点这种甜甜的味道,西门嫣低头在小闺女身上嗅了嗅,终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捋了捋小闺女柔软的头毛,西门嫣打趣道:“我家的小阿倾,现在闻起来就像是一块甜馍馍。”
其他几个人只觉得这个比喻挺有趣,于是便都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玉倾雪本就生得白皙,虽然纤瘦,不过一身宽大的白袍穿起来,远远看去还是有些圆滚滚毛绒绒的意味的——可不就正像是一块甜甜软软的香馍?
只有无花笑起来意味深长了些,他伸手似不经意一般的点了点自己的唇,目光幽幽的落在了玉倾雪身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小姑娘不仅闻起来很甜,而且尝起来也是甜软香糯。
若不是玉倾雪自觉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这会儿估计就要头顶冒出蒸汽来了。也不知道这和尚哪里学了这么多的风月手段,若非一直将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玉倾雪还真是要怀疑这人其实和近日的案子是有些关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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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倾雪飞快的从无花身上挪开目光,转而一脸可怜兮兮的望了她娘一眼。
不过玉倾雪到底是知道她娘此行目的,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不适合让更多的人知道的。瞥了一眼不请自来的陆小凤和花满楼,玉倾雪还是决定先弄清这两个人今日来的目的,然后逐客才是。
陆小凤和西门吹雪认识不是一年两年了,和玉倾雪也是相识日久,兄妹二人此刻身上那“有事讲没事滚”的气息他再是熟悉不过,虽然心里都要委屈哭了,但是碍于自己的灵犀一指是接不住西门吹雪的剑,更接不住玉倾雪的刀,所以再大的委屈只能往肚里咽,陆小凤也不再绕圈子,直接对无花和玉倾雪道:“案子有了些进展。”
“如何进展?”无花顺手给陆小凤到了一杯茶,却是引得他坐在了距离玉倾雪更远一些的地方。
从来没有被这样温柔以待的陆小凤全然没有发觉某大师的险恶用心,他向无花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将茶水一饮而尽,这才说道:“我和楚兄调查发现,那些受害的姑娘表面上是自裁,但是实际上,却是死于中|毒。”
说到这里,陆小凤已然收敛了方才脸上玩笑的神色。
西门吹雪母子在这次来之前便知道了他们家小阿倾和无花染上了些麻烦,因此在听陆小凤说与此相关的事情的时候,母子二人的脸上也更多了几分郑重。
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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