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四月的尾巴了,晚上已经不复前两个月的寒冷。
翟谚辉醉酒了以后睡觉并不安分,仗着自己胳膊和腿长,将全身压在柯恒身上,胳膊挂在柯恒的脖子上,把快要睡着的柯恒给压醒。
他推搡开翟谚辉,也没多生气——
然后翟谚辉又搭过来了,像一只黏人精,柯恒“”
他无奈了,只好侧过身子,让翟谚辉压着自己不是很难受,翟谚辉却像是在等这一刻一样,他刚背对翟谚辉,背部就贴上暖洋洋的身子,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颈上,双手环住柯恒的腰身,一只腿还霸道的插进柯恒的双腿之间。
柯恒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被猎人紧盯的猎物,他被紧紧纠缠住。
身后的人把柯恒的清梦闹了两次才安分下来,但抱住柯恒的手从来没有松开过,柯恒本来以为这么别扭的睡姿他睡不着的,但一晚上帮着翟谚辉收拾了一下特别累,两人的头抵在一起安睡过去。
柯恒在梦里梦见他躺在草地上,看着明朗的天空,享受难得的空闲,之后天翻地转,他被一头猛兽压翻在身下,呼吸都不舒畅了。
那只作乱的猛兽要把他的腰给掐断,他挣扎着,然后就醒过来了,这是他今天晚上第四次被翟谚辉给折腾醒,他坐在床上,扒开努力要靠在他身上抱他的翟谚辉。
开始琢磨这是什么情况,在小说里面,翟谚辉在日常生活里面是一只十足的种马,像喝醉酒这种剧情都是在和一些女人的欲拒还迎中促成了好事,他掀起被子,看着翟谚辉那很有精神的兄弟,原来是欲求不满了。
他坐在床上认真的琢磨,是不是应该帮下翟谚辉,毕竟这样下去,也是在把他骚扰的睡不成而已。
坐了一会也没想好,他又躺回去,自暴自弃:管他去死!
天还没亮,翟谚辉就从床上爬起来,膀胱要爆炸了,眼睛还没睁开,凭借着记忆就往下走,没摸索到卫生间,直直撞到了墙,他捂着脑袋睁开眼睛,觉得自己现在可能狼狈极了。
入眼的房间是有些陌生又带着点熟悉的,回头看了一眼他起来的地方,一个鼓鼓的东西进了视线,还好已经有些清醒了,知道这是柯恒的房间。
等解决完,一身清爽的出来,他轻声轻脚的回到原来的位置,柯恒眉头还皱在一起,显然刚刚撞到墙的声音对他还是有影响的。
翟谚辉看着柯恒的睡颜傻傻一笑,他也分不清是酒精的残留作用让他心跳的很快,还是因为看到了这个人,他躺回去,和柯恒面对面,现在还有点困,但他又不想闭上眼睛,直到眼睛酸涩的不像话,才眨了几下。
一直等到柯恒重新熟睡,他抬起手慢慢抚平眉间的皱痕,又有点心痒手下的触感,再三确认了柯恒睡得很熟,才跟做贼似的亲上去。
他很喜欢和柯恒待在一块的时间,明明有时候他的欲望强烈的要命,却总是被压下来,他的理智告诉他要再等等,等到柯恒能够适应为止,他不想让他的一时冲动毁了现在好不容易培养在一起的感情。
每次和柯恒待着,也没有做什么暧昧的事,却很舒心,这种感觉是翟谚辉从来没体验过,他曾经幻想过,如果他要是找到一个女孩子的话,怕是很快就会发生关系,但他对着柯恒,明明有着强大的欲念,却总是被他一次次弄回去。
他苦笑着,喃喃“栽在你身上了啊,所以你一定要继续喜欢我啊,要不然的话哪怕你求饶,也不会有人救你的。”
他捏了捏睡熟之人的脸颊,又亲了亲,很是喜爱,最后身子实在有点撑不住了,把柯恒抱在自己怀里休息去了。
放在床头的闹钟准时响了,柯恒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手脚又被抱在一起,刚抽出来,翟谚辉也跟着醒了。
翟谚辉拉回柯恒,一把按掉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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