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山顶为止,严潇宜在未有理过姜祁。姜祁在唤了几声之后,不见严潇宜理他,怕真的惹了严潇宜生气,也只得是乖乖的在轿上,不再生事。
到了山顶,寻了一颗树荫停下。留下大多数人,带着两个府兵用来太四轮车之外,严潇宜带着林嬷嬷和纤柔和吉儿走进寺中。
还未走进大殿,便能听见殿中传来的诵经之声。走进殿中,坐着寺中僧众,主持坐上首,手持木鱼,同僧众齐声念着经文,庄严而慈悲。
严潇宜跪在蒲团上,双手捧着长明灯心中诉说着对父母的思念以及对他们来世的祝愿。姜祁在一旁,虽然他不方便跪经,却还是双手合十,心中祈祷。
虽然殿中没有禁止其他香客的进入,可这般情况,很多人都会礼节性的不去打扰。只是在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之后,都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常来敬香的人都知道,这个仪式如何也要诵经一个时辰方可。那个姜祁难道能陪着他的夫人跪一个时辰不成?
“我看着姜祁是坐在四轮车上的。”一个陪着自家母亲来敬香的小公子说道。
他的兄长摇头道:“听闻那姜祁病了大半年,成亲当夜方才醒来。这才过了两三日,即便是不归经,怕也是难受。”
“不是听说姜祁当初看上的是建安侯嫡女吗?怎么这换了人,还这般的上心?”小公子不解。
他兄长回头看了一眼大殿,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这与你我无关,娘已经下山了,我们还是快些跟上才是。”
那小公子点头应着,随着自家兄长下山去了。
一个时辰过后,姜祁和严潇宜在谢过主持并奉上香油钱,方缓缓下山。
寺中的蒲团都是蒲草编的,虽然不硬,但跪的时间长了,也是难受。这下无论严潇宜如何推拒,姜祁还是让人找了轿椅抬着她下了山。
而等到他们回到府中的时候,京城各府中便都知道了宁国公府的世子竟是陪着夫人跪了一个时辰的经,可见这位对这位夫人是如何的在意。
姜文正和大长公主听着林嬷嬷的回禀,也是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果然自家儿子有古怪
严潇宜他们回去的时候,陈太医并未提前回去,而是在和姜文正下着棋,大长公主在一旁观战。
姜祁听了,随口说道:“三个臭棋篓子。”
严潇宜正好换完衣衫,从屏风后走出来。听到姜祁说话,不解的问道:“世子在说谁?”
姜祁笑道:“陈太医是朝中有名的臭棋篓子,爹原本和娘一样不会下棋。结果有一年陈太医随军出征,回京的时候,拉着受伤的爹跟他学下棋。所以,爹也成了有名的臭棋。可笑的是娘明明不会下棋,却喜欢看他们两个下棋。”
严潇宜听罢也是轻笑一声。“那世子可会?”
“我可是随着太傅学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可都比不过本世子。”姜祁得意道。“找一日你我手谈一局。”
严潇宜摇头道:“世子师承太傅,妾如何比得?”
“如何比不得?咱们不比技艺,只为消遣。”姜祁想着要在严潇宜面前露一手,劝道。
“还是先请陈太医过来,为世子看诊吧!”严潇宜指着纤巧去请人。
姜祁有些不死心,想要继续。严潇宜则道:“来日方长,妾现在所在意的是世子的身体。”
“的确是来日方长。”姜祁似是一愣,以后的日子的确还长,一切都来的及。
严潇宜不明白姜祁为何突然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只是从姜祁醒来至今,有些行为一直让她不明所以,所以倒也没有说什么。
陈太医在听闻大长公主说姜祁醒来之后行为的怪异,心中不解。在姜祁醒来当日,他并未发现姜祁的身体有什么不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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