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对于这个口是心非的师父,李令也就假装自己不知道好了。
初遇李令时,林立长这样。
李令六岁时,林立长这样。
李令十四时,林立长这样。
李令如今已是弱冠的年岁,林立还是长这样
有次李令开玩笑地说道,“师父,将来说不定我就是你爷爷辈了。”
林立淡淡地回道,“放心吧,不会的。”
林立的话有些意味深长,让李令有些摸不着头脑。
至于林立的不老之谜,李令也只是知道一点点。
自他师父所说,他非人非妖非神非魔非鬼,逃脱于六道之外的存在。
只是,每次林立都会正经地说着一些骗骗李令的话,所以对于这个回答,李令有些不那么确信。
他与他师父坑蒙拐骗,咳嗯,不对,行走江湖,咳嗯,也不对
傻缺是行侠仗义
是吗?
对的吧
咳嗯,那就行侠仗义那么多年,吃穿倒也不愁,甚至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好吧,全程都是李令在养着林立,只因林立为他人算卦,全凭缘分。
无缘无分不必多说,至于有缘无分,有分无缘,他一律不接。说的好听点叫重金难求,不中听点么——根本就是没人找啊!
这般下去他一年甚至就根本开不了一个单
就算如此,还美名其曰,“世上的因缘易结不易解。”
不过是因果那么多,不想图惹一身骚罢了。
林立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李令不清楚,可平时遇到的难事,没有一件是这师父解决不了的,同时身上的谜团——太多,多到李令不想探究。
师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能做的,也只有在有生之年伴师父左右。几近二十年来,出现在林立身边最长久的,也只有李令了。
照林立这不老不死的年岁,能够与其相伴一生的,又能有谁?这般想着,心中竟生出几分怜意。
“把你脸上那恶心的表情收起来。”与李令仅有一步之遥的林立头也不回地说道,语气说不上多好,可也没多少恶意。
李令面上红意顿生,“不是,师父您也老大不小了,当着没考虑过找人——做那些事吗?”李令几步上前,憋红着脸,不怀好意地瞟了一眼林立身上的某处。
明明目光有些别样的炽热,可林立直觉得自己的裆有些凉凉的,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了李令的后脑勺上,“一天到晚就是不学好,你的四书五经呢?你的伦理常德呢?连个八卦图都给我看了十年!灵气半点聚不起来!若是你能用半点心,我们早过上好日子了,哪还能像现在这般流离失所?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呦,我这一把老骨头,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
“师父!”李令顿时就气头上来了,二人就在大街上大眼瞪小眼地对峙了起来。
不少商铺的人早就眼熟了这两位公子,那身着淡蓝色长袍,头戴玉冠的男子就是那日日在城中摆摊算命的先生。那位先生说来也是奇,年纪轻轻竟然也敢打着能算天下事的旗号,可真要有人找他算了呢,他又说此人与他无缘。
久而久之,生意也愈发惨淡,不过倒有不少女子倾心是了,有事无事就去那摊子坐坐,就算先生说无缘,倒也是笑盈盈掩面而去。
不过倒也被他凑成不少良缘,就好比正月那会儿,云家的二小姐心仪了一书生,可家中却为她指办了另一家。
云二小姐知道先生和蔼,也向他吐露过心生,那日戌正一刻便要与书生私奔,白日时来与先生道别。
“这段日子小女子多谢先生照拂。”云二小姐以及身边的丫鬟,全都向林立行了礼。
原以为林立不会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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