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的波纹,且愈演愈烈,暧昧的呻吟声也一滴滴化进水里,融入腾起的白雾中。
伴随着初光乍泄,一句销魂的闷哼声,波面恢复风平浪静,那萦绕的雾气也慢慢散去,正式迎来海上的第一缕日出与朝这边驶来的船只。
林周言老远地打量了一眼,又扫了眼还没回神的寒露,二话不说将人抱进屋里的小床上去,给她套上衣服,也将散落一地的废掉的衣服卷起来扔进垃圾桶。
林周言套好裤子,光着膀子走出去与那打招呼的人问好:“今儿真早。”
“哟,是周言啊,我还说是谁呢,老远就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叫唤,就想着过来看看。”
林周言递过去一支烟,“老婆早上撒娇呢,安慰好半天。”
那人意识到什么,换了一副过来人的神情看他,“我就说呢,老婆重要老婆重要,这次是我的错,你们继续,就不打扰了。”
林周言笑,“等会儿兄弟。”
“干啥?”
“借两件衣服穿穿。”
“哦哦,没问题。”那人嘿嘿一笑,“这年轻人啊,晚上多开几炮女人才会觉得爽,就是那种恨不得将她,哈哈哈,你懂的。”
“兄弟看来很懂行。”
“哈哈哈,男人都好这一口,我走了。”
“别走啊,还没给老子衣服呢。”
那人摸着光溜溜的脑袋,扔过来两件宽大的t恤,随即迅速掉头加速往其他的方向驶去,生怕打扰了林周言大早上的兴致。
林周言怂着肩膀走进船舱里,寒露正趴在床上找了本书在看,小腿翘起在空中晃着,身体的曲线随着船一摇一摇。
“那人怕是一天几十炮,精力旺盛,源源不断。”寒露对着空气不满地说,实际上是说给林周言听的,刚才那对话她一字不漏的挺清楚了,膈应得慌。
“置什么气,那家伙平时就是精虫上脑的一人,说话没什么顾忌。”林周言甩手将t恤盖在她脸上,“我确实很想天天gan你,乐此不疲。”
寒露扒拉半天才从脸上扒下衣服,瞥着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义正言辞c正义凛然c理所当然等词儿统统可以用上。
寒露嗤了一声,而后问他:“我内裤没了”
林周言说:“穿个t恤可以了。”
“不行。”
“行。”
“”
别无选择,寒露只好套着那件长及膝盖的t恤,处于真空状态被林周言拎下船,然后到附近的凤凰山去爬山。
寒露拼命摇头,爬山这项活动她做不来,更何况这种垂直运动是分分钟在考验她,她都快想要学着林周言爆粗口了。
太他妈刺激和紧张了,她像是走在一条钢丝绳上,稍不留神就会被人驻足观看,发现一片高清无码风光,那真是太要命了,她这二十几年的人生都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
“不行,我要回去。”
“真的?”
寒露点头,“比真金白银都还要真,回去了想怎么样都可以。”
林周言若有所思,“媳妇儿,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可收不回来的,你可没有重新考虑的机会了。”
寒露打了个嗝儿,好像有点儿不对,林周言这摆明了早有预谋,她选择哪个都会
“逗你嘞,不爬山,咱们去买药顺便好好睡上一觉,那床上硬得硌人,是不是一晚上都没睡好?”林周言好笑地将她抱在怀里,刮了一下鼻尖儿。
寒露没好气地捶着他的胸口,骂:“越来越不正经,你别想让我从你怀里下来了。”
“好,你想窝多久就多久。”
“哼,这辈子都让你抱着我走路。”
“可以,十指不沾阳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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