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云起是谁?是,我是对一个叫云起的男人念念不忘,所以给你取了云起这个名字。”
“你感觉你配吗?你说你喜欢我,你只是一个未开化的畜生,你凭什么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你。”
“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可笑,就像只哈巴狗在摇尾乞怜。”
“我是虚荣啊,谁让你的脸长的好看,又是大明星,国民老公。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他们喜欢的人在我面前毫无尊严可言,任由我践踏。”
“你是不是贱啊,我说过我讨厌你,死都不会爱你!”
昏暗的房间内,鹿濯醒来发现自己泪流满面,枕头早已濡湿。
它转过头,平日里照顾它的主人侧着身体背对着它,呼吸平稳,睡得很熟。
鹿濯吸了吸鼻子,委屈地“喵”了一声。
夜晚沉寂的屋里,没有人应。
它提起的心放下,看向墙上的表,此时是午夜两点,大多数人类睡眠最沉的时候。
鹿濯伸了伸压的发麻的前肢,瞥到已经养好长出柔嫩毛发的尾巴。雪白的尾巴尖翘起,不再是初见面狼狈又焦黑的模样。
鹿濯心中一动,跳下柔软的床,踱步到卧房里的全身镜前。
镜子里映出一只雪白的毛团,清澈的蓝眼睛,蓬松的毛发,眉宇间是未被世俗沾染的天真。
淡雅的香气萦绕在四周,与房间里酣睡的主人是同一种香味。经过两个月的悉心将养,它全身毛发柔软,身体健康活泼,和初见时是两个极端,可见被主人养的有多好。
鹿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想起那天女主人说会让自己自由地活着。
这一世的自己和上一世相同,也不同。
相同于都是被捡回家,不同的是捡的人不同。
上一世捡自己回家的是白渺渺,不,临死前她说自己叫白淼,为了他这个人而来。后来他被利用彻底,丢了感情,丢了心,后来丢了自己的命。
鹿濯嘲讽地笑了笑,转身看向床上已经平躺的人,这会不会又是另一个骗局?
鹿濯不知道,他能想到的只有远离。
紧闭的窗户被打开,窗外的风吹起窗帘一角。静谧的夜晚,除了蝉鸣,还有听到头顶空调呜呜的风。
不知过了多久,云禅睁眼,枕边喜欢陪伴自己入睡的猫咪已经不在了,只留下濡湿的痕迹。
用手摸了摸,枕头上还留有温热的感觉。
她笑了笑,“原来是眼泪啊,还以为”
看了眼床头的表,凌晨三点。
云禅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流出生理眼泪的眼睛,没管乱飞的窗帘,将枕头翻了个面躺下继续睡。
公寓不远处的林子里,一只气质优雅的猫咪在丛林掩映间变成了人。
银发蓝眼的高贵少年向公寓楼看了一眼,转眼没了身影。
翌日醒来,云禅没有将家里丢了一只猫放在心里。
她按着自己生物钟起床锻炼,接着去买早餐,付钱时才发现钱包里的现金全都不翼而飞。
呦不仅知道警惕人类,还学会携款潜逃了。
抬头看着笑眯眯的老板,云禅苦着脸,“那个,能刷卡不?”她没带手机。
答案当然是不能。
云禅捂着饿扁的肚子,神色懊悔。
早知道就不让人走了,这些日子好吃好喝地伺候,临了还要给路费。丢了一只猫不说,啥都没捞着。
鼓着脸洗被罩的云禅心道,下次再见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洗一辈子床单被罩。
鹿濯离开的第二天下午,云禅悠闲地翘着脚看电视,马后炮天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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