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怎么竖着耳朵躲的,就怎么被大灰狼的爪子捞回去的。
“谁敢擅进本王寝帐。”
这话听着可一点都不像安抚!
眉翎顿时有点掉进狼窝的感觉,像惩治她的不安分似的,他掠夺的更肆意。
这位爷的寝帐确实没什么人敢擅进,但这不妨碍他们隔着一个帐门接着请示啊。
“爷”
“滚!”
这下庞牧的心是彻底白操了,就在庞牧准备‘滚’的时候,帐内又传来的吼声,隔着门帘都能感觉到低气压。
“站住!”
庞牧又站住,但这还没完,接下来透帐打出的厉声,他闭着眼都能想象得到他主子想杀人的眼神。
“滚去领罚。”
无妄之灾啊!
围观的暗卫一扭头毫不讲义气的散尽,独留庞牧瞄了眼剑刃上的一抹血色,他才不想说,他刚才就是想去请罪,没想到,主子发现的速度还真是‘快’。
帐内,突然怒喝的人正盯着眉翎颈窝上方的一抹血痕,这位置堪堪匿在衣领里,伤口也不算深,若非他方才肆虐到这
这里
等等,眉翎突然卡顿了一下,那岂不是门外的暗卫都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了?
再等等,暗卫尚且知道她是女身,但再这么一罚,整个军营今天的热门话题怕都是王爷和他的小亲兵
嘤嘤嘤想撞豆腐渣!
眉翎赶忙晃了晃他手,“庞牧也不是故意的,七爷快别罚他了”
“哼!他选的这位置好的很。”
某人显然十分不以为意的冷哼了声,转身去案上取自己用剩下的药与纱布。
好的很?眉翎不解的歪歪头,伸手去触伤口,又一句话冷不丁的甩来,“脖子一下就能削断。”
嘶!脖颈都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话一缩,似有阴风灌进,眉翎狠狠的瞪了一眼那高挺的背影。
“本王来给你包扎吧?”
“随便!”
“随便?”
案上踢里哐啷的响声顿时被一声莫名的反问盖住,转过来的俊脸笑的戏谑,
“你那个位置还要把衣襟再褪开一些,你还想叫谁给你包扎啊?”
这话有点宣示主权非他不可的意味?
不过,那之前还问什么问?
眉翎也是后来才反应过来,她伤在脖颈上,为何要褪衣襟啊?
然而那人上过药之后,按他那种据说是更压迫止血的包扎方式,似乎确实需要把衣襟褪开一些。
好吧,包扎的还算不错,可好像也不是非褪不可吧?
但当时,眉翎一时无语,看着他下颌扬起优美的弧度,貌似冥想,“而且本王营中好像也没有女子可以”
“谁说没有?”眉翎反诘:“方才出去的不就是?”
“你说她?”
眉间突转一抹深色,七爷倒也不遮不掩,眉翎却并不作答,直到对视的人,生了几分惶惑:“你真想叫她”
“我不觉得她会包扎。”
眉翎摇头,擦肩一面,看到的也不过是一举一止,但她直觉这女子十指不沾阳春水。
“否则,七爷这肩上的药纱都洇透了,她既看了伤口,为何不为你换了?”
某人笑意深深的看着她,不置可否,伸手又将人抱到膝上,“小亲兵,还不是要爷伺候你。”
止血药粉洒在伤口上,有些痛又有些痒,眉翎忍不住去挠,手立马被大掌抓住。
“这会知道难受了?本王要是没看见,你打算什么时候料理?你在外面也不知道早些唤我”
“谁知道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眉翎一吃痛,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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