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回好人,然后被不告而别了。”元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瘫倒在马车里,“我不想说,我要睡了!”
宝宝心情很不美妙!
秀秀扬起眉,挑起窗帘和外面的阿珏对视一眼摇了摇头,然后把视线转到了放在角落里的包袱上面。
“元元,你带回来的包袱里是什么?”秀秀推了一把元元,元元抬起一只眼皮嘟嚷了一声:“就是山洞里用的东西,没什么特别的。”
“我看看?”秀秀把包袱拉到了手边,感觉重量还不清。
元元无所谓的点点头。
秀秀手指灵活地解开包袱,木碗木勺子,毯子垫子诶?
秀秀拿出裹在毯子里的一个精致荷包,摸了摸硬硬的,打开一看发现是一枚玉佩,黑色的墨玉雕刻着麒麟,银色的结子和流苏让这块本身就非常档次的玉佩看着更加不凡了。
那玉佩的时候荷包里还有一叠纸质东西,秀秀小心的取出来,赫然是一大叠银票,还是京都最大的瑞丰钱庄的全国通兑银票。
她家妹妹被困在雪山里的这几天是挖到宝藏了么?
不,不,不,可能死人财更贴切一些。
“元元,你遇到很多死人么?”否则如何搜刮到这么多银票?
“四五个吧。”元元翻了个身坐起来,看到秀秀手里的玉佩和银票一愣,然后低头看着打开的包袱,“我包袱里的?”
“恩。”秀秀把玉佩荷包和银票都递了过去,元元数了数银票,又看了看荷包和玉佩,点点头:“算他还有良心。”还知道给报酬。
那么她就大人大量不计较他不告而别的事情了。
元元对着银票亲了一记,把玉佩塞进自己腰带的暗袋里,心情大好,立马有兴致跟姐姐唠嗑了。
不管是秀秀还是外面骑马的阿珏都松了口气,小妹妹之前那么奄嗒嗒的样子,可把他们吓了一跳,只能试探的问问,就怕戳到小丫头什么伤心事情。
“谢寻?”阿珏听到这个名字一愣,微微皱眉。
“那时候那个和我们一起的小男孩不就叫谢寻么?”阿璋也凑了过来,“妹妹遇到了?”
“当初父亲派人送他,他只让送到京都附近一个村子里,到底是谁家的孩子父亲也不知道。”阿珏摸了摸爬在窗口的元元的脑袋,“元元大可不必在意这些。”
那段时间他们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父亲这边能匀出人来送人已经很不错了,送人的人一看小男孩和人家抱着哭,说了两句就急着赶回来了,谁还琢磨着男孩子到底是谁家的。
“确实,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秀秀的目光在元元腰间放玉佩的地方顿了顿,觉得自己想多了,那个谢寻一定是身边没有什么东西才把玉佩留下来的。
虽然说未婚男女之间玉佩是不能乱送的,但是说到底也只一件配饰,没有特定的环境玉佩也只是玉佩本身而已,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意义存在。
元元没想到自己之前救的哑巴有可能就是当初一起大战人贩子,一起滚悬崖的小哥哥,感叹了一番真有缘之后就放开了,毕竟不说以后还会不会遇到,就说两个谢寻到底是不是一个人还不确定,想那么多也是白搭。
等元元等人回到京都的时候,冬猎的雪灾地震也有了头绪,原来还真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这场祸事的起因是高南王府的公子一群人,带着工部新出的震天雷去围猎最西边林子里的黑瞎子。
谁想几个公子哥儿带着侍卫还没有到比较平缓的北山林就惊了冬日出来的老虎,那只老虎应该是只带崽子的母老虎,若是远远避开他们人多势众应当也不会有什么冲突,结果高南王府的公子手贱射杀了小老虎,这下子母老虎简直是不死不休了。
发狂的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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