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跟原著的情节走向一模一样的,书里面顾玺越也是这样进入大众视野并顺理成章地成为继承人的。
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一次她反而不像是之前那么难过了。
或许大家说得对,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会抚平人所有的创伤。
她有时候会想,会不会再过几年,她就忘记了顾玺越这个人呢?
曾经的天之骄子,被她蝴蝶掉了,然后在这世界上不留一丝痕迹。
她撑着脸看向窗外。
深秋时分,外面落叶满地,大风呼啸,一派萧瑟。
坚硬的军靴踏在枯黄的落叶上,发出轻微的碎裂声,大长腿站住,钟宇泽笑着看向窗口的她。
“放学过来找我。”他对她做口型。
这一次白沁没有急着躲开他,而是沉默地看着他。
仍然是那张线条冷硬的脸,只是那两条剑眉不再蹙在一起,完全的舒展开来,连带着他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
仿佛从黑夜走到白天,沐浴在阳光下,光明坦荡而又蓬勃向上。
她点点头,不出意外地看到他微笑起来,露出嘴边两个小酒窝。
他以前有酒窝吗?她想着,是她以前观察太不仔细了还是他太爱板着脸不拘言笑了?
她想起,顾玺越是有酒窝的,只是不太明显,只有大笑的时候才能明显地看出来。
手里转动的笔停滞了一下,她怎么又想到他了?
转过头,不再看向窗外。
下课之后,白沁收拾了一下书包本想立刻就走,没想到阮星剑叫住了她。
她诧异的抬头,想不通他为什么叫住了她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阮老师,”她单刀直入的问道,“您还有什么事吗?”
阮星剑苦笑:“我们去校园里走走吧。”
看他心事重重的模样,白沁没有拒绝。
没有去著名的约会圣地,两人在操场上散步。
身后,钟宇泽一脸不爽的不远不近地跟着两人。
良久的沉默之后,阮星剑打破了沉默:“你知道我是修士吧。”
白沁点点头,不明白他说起这个是为什么。
难道异能者和修士这就要撕破脸了?
不对啊,原著里没有这么快的。
阮星剑扭头看她,低声问道:“那关于修士,你知道多少?”
“不太多,”白沁实话实说,“只知道你们传承很久了,有很多很厉害的功法和法术,如果不是现在天地灵气减少,修炼困难,异能者想超越你们还是很难的。”
阮星剑苦笑:“你说的没错,而且事实上修士的生存远比你知道的更艰难。”
他又叹口气,神色落寞:“曾经修士才是这篇大地的守护者,只是从百年前的混战之后,高阶修士几乎全部战陨,传承断层,加上灵气锐减,现在几乎是一蹶不振了。”
白沁没说话。
她知道他肯定还有话,总不能是来找她这个敌对阵营的异能者单纯吐苦水吧。
但是她不说话,不代表身后的钟宇泽也保持沉默。
“优胜劣汰是生存法则,修士不适合这个天地了,自然会有一批新的力量诞生。”钟宇泽走上前来,看了白沁一眼,识趣地没有再挤进两人之间,而是走到了白沁一侧。
“你现在对着小白感叹天地无情有什么用,有这时间不如回去琢磨一下如何保护自己。”他淡淡的说道,“异能者虽然进阶快战斗力强,但弊端也是显而易见的,他们可是惦记你们那边的功法很久了,虽说现有的证据都说明两个力量体系并不兼容,但据我所知,他们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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