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跳脱,就算她真的懂,也不见得可以理智的坐到,而若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她就懂了那么多,做得了那么多,游轻言才真会难过她明白这些太早。
“还疼么?”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钟鸣靠得更舒服一点,但这样游轻言说话时的热气就直接打在了钟鸣耳边,担心吵得她更加头疼而特地放轻的声音变成了温柔的折磨,从耳朵开始整个人都融化了一般。
“疼。”
你要是能一直这么抱着我,我愿意一辈子都头疼,永远也别停下来。
“怎么会还疼呢”
她疑惑的自言自语着,换个人来说必然是逐渐不耐烦和嫌弃的语气落在这里就变成了忧心忡忡,钟鸣还没来得及说一句感觉稍微好一点了,就被一连串的问题砸在脸上。
“怎么疼?有没有发晕?是不是昨天磕到头上了?你还记得昨天的情况么?不行,你能不能动?我带你去看医生。”
她是真的担心,如果是昨晚不小心摔倒了脑袋那不是件小事,说不定颅内有淤血或者震荡,这样的假设让她连甚至有些维持不住平素的镇静,急急的就要起身。
一只手拉住了她。
“不,不用,我没事了。”钟鸣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看到她显出焦急的神色才恍然自己开了个恶劣的玩笑,连忙拉住游轻言心虚的开口。
“不行,去看看医生,你不要逞强。”
“没有,我真没事了,一点都不疼。”
像是要证明这句话,钟鸣直起身来挥舞了一下手臂以显示自己精神百倍,这个动作却让本就松松挂在身上的被子落了下来,大片春光乍/泄。
她在三秒钟之内见证了一个人的脸色从白皙变成薄粉,最后烧得通红。
“你,你盖上,冷。”
冷吗?不冷啊。
大概是心跳加速血流过快全部热量都烧灼起来。
她好美。
钟鸣盯着游轻言染着红霞的脸,连自己的衣服是谁脱的都忘了追究。
算了,给薄脸皮的主席大人一点活路,她看上去只差要挖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
见钟鸣迟迟没有动作,游轻言低着眼帘尽量的不去看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虽然并不是没有看到,但昨晚哪能同现在比,她喝醉了吐得全身都是,总不能就这么让人睡觉,所以脱衣打理的事做得还算理所应当,可现在算什么,还是青天白日的。
她一把抓住被子,以一种意想不到的高速把人给裹了起来,严严实实,连手臂都裹在里面,活像一道任人享用的大菜。
“轻言”
游轻言不理她。
“学姐?”
游轻言还是不理她,她盯着床单上蓝色的波浪,像能盯出只海豚来。
钟鸣忍不住笑起来,要不是手被裹在被子里,她真想好好抱一抱眼前这个可爱极了的人,可是她又不能擅自拆掉被子,那样她的主席大人肯定会羞愤得直接跑出去的。
只有一个办法了。
钟鸣身子一歪,演技丝毫不走心:“我,我头又开始疼了。”
游轻言霍然抬起头来,她又不是傻子,谁会看不出来么?可理智上是明白的了,身上却不由自主,依旧伸手安抚似的抚摸着那头不太顺服的短发。
“真疼吗?”
“不疼的。”
钟鸣咧开嘴笑起来,笑得阳光又自然,狡黠的冲游轻言眨了眨眼睛:“我就知道这样你就会理我了。”
游轻言仔细的琢磨了一下,忽然醒悟过来:“你刚刚也是骗我的?”
她醒悟得太晚了,该抱该蹭的都已经抱了蹭了,可是她这恍然大悟的表情又是额外的惊喜,带着点茫然的表情冲淡了一直以来的镇静平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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