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么忙碌着,就好像有人在后面拿着鞭子追赶她似的。
“阿鸣?”
游轻言担忧的看着对面坐着都能睡着的人,话语里的心疼清晰可见。
“睡一会吧。”
钟鸣咧开嘴笑了笑:“不用啦,我还有几篇分析没看完。”
她说的分析是指自己买的案例,对于大一的学生这似乎有些早了,毕竟她们还不懂各流派之间最精髓的部分,但作为消遣读物还算不错,游轻言也就推荐给了钟鸣,谁知道这人直接当成了课本在学。
“我觉得很有意思啊,从精神分析流派开始,行为主义,认知流派,人本流派和超个体心理学各执一词,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看,精神分析学派觉得大部分问题都能在潜意识有所体现,所以他们解释梦境,解释无意识行为,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是谁知道对不对呢?行为主义相比较而言就很清晰了,巴普洛夫对狗的实验证明了习惯的养成和可更改性,我觉得这一点用在人身上也很恰当,长期的条件反射培养,就好像我们以前考试导致了大家习惯于背书一样可是认知感觉也很有道理,abc模型嘛,重点是人对事件的认知为什么心理学有这么多流派啊?学起来好麻烦的。”
游轻言笑了笑:“这些现在对你而言还太早了,你应该先理解心理学的本质,我记得这学期你们上心理学史,记住无论何时都不要抛弃现象,一旦如此,理论也就没有支撑它的东西了。”
钟鸣瘪了瘪嘴:“可我想早点理解啊。”
她整个人往后一躺,懒懒散散的样子,其实却紧绷得不行,游轻言看得好笑,伸手去挠她的痒。
钟鸣特别怕痒,尤其是怕有人挠她咯吱窝,游轻言这一下惊得她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看她也没有停手的意思,索性就以攻为守,两个人在图书馆的沙发上闹成一团,最后还是钟鸣站了上风,把人牢牢的压在身下。
游轻言微微的喘着气,脸上的色泽红润了许多,秀色可餐,看得钟鸣眼神幽暗,她忍不住俯下身去,近得不行的距离,呼吸交缠,感觉到游轻言推了推她,却又不是那么坚决的力道。
“别闹。”
连说出的话都带着半推半就的意思。
“不闹,我就想抱抱你。”钟鸣支起了身子,让游轻言能坐起来,她把人整个圈在自己怀里,抱得很紧。
游轻言反手抱住她,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钟鸣的背脊:“发生什么事了吗?”
钟鸣摇摇头:“没有。”
那些是她自己的事,在抽屉里发现威胁的纸条,手机上收到陌生消息什么的,她都懒得同游轻言说,这又不是她的错,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展现出足够强的能力来才会有这么多的质疑,虽然那些玩意看多了的确很让人心烦,但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变相的激励啦。
总归是因此背完了托福的核心词汇?
“选举什么时候开始?”她问,问的是学生会副主席的选举,陈莫要出国,这个位置总不能长时间空着,游轻言之前推了自己,演讲就总得多花些心思。
“十二月的第一个周。”
游轻言皱了皱眉:“你想参加么?”
“你不是支持我参加的么?”
“也不是。”她的主席摇了摇头,伸手,带着暖意的指尖落在眼角,顺着略有些发黑的眼圈打旋:“如果你不想去的话,不用顾虑我。”
“我想去。”钟鸣笑了笑“干嘛不去,大一就当副主席那可厉害极了。”
游轻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坐起身来沉吟了半响:“你们不是快考试了么?”
长青的考试可不是那么好通过的,每年总会有一些奇怪得不行的题目,只是背书并不能拿到优秀的分数,甚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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