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最近钟鸣忙得也像陀螺一样,早起练球,白天上课,晚上讨论辩题,回来还得处理学生会的事务,游轻言正处在保研的关键时期,整天忙着做实验写论文联系学校之类事,虽然和好,可是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依然很短。
钟鸣有些苦恼,理智上她明白这都是为了她们的未来在做准备,可情感上哪个热恋期的年轻人受得了呢?
“没关系。”游轻言转过身来轻轻抱着她“实验结束也差不多是那个时间,我过来接你。”
她少有说话这么强硬的时刻,钟鸣一愣,随即是漂浮上来的喜悦感。
她也是想和自己多在一起的。
这个认知让钟鸣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也不顾两人站的是人来人往的球场门口,趁着游轻言不注意,轻轻的在她脸上吧唧就是一口。
“早安吻。”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赶在游轻言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长腿一迈就冲出去好几米远,矫健的身影像是小鹿一般,游轻言远远的看着她进了训练的队伍开始做起准备活动,匀称的身躯被完整的拉伸开,从纤细而有力的手臂到笔直圆润的双腿,似乎是注意到自己还没走,灿烂的笑容一下子又绽放开来,她指了指自己的侧脸。
那一下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上面。
她远远的对着钟鸣挥了挥手,转身往实验室方向走去,抬手看了看表,不过早上七点半,天光大亮都不算,怎么人就期待起夜幕低垂?游轻言对自己这片刻的想法哑然失笑,又伸手摸了摸方才被亲吻的位置,还有些湿润的感觉。
。
她冷静的从书包里拿出了纸巾。
尚且还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将带来什么后果的钟鸣此时正的做着拉伸,她的身体素质好是好,爆发力极强耐力也不差,但在柔韧性上简直是负数,对比一旁一脸轻松的涂染简直一个天一个地,不远处温然正来回的监督着她们的动作,视线落在这边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钟鸣悄悄地戳了戳身边的人。
“涂染,你觉不觉得温然学姐平时和训练还有比赛时完全是两个人?”
平时温文尔雅,说话谦逊有礼,有事好商好量,一到训练或者比赛的时候立刻就严肃得可怕,浑身笼罩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说明她内心存在某个被压抑的东西,只能通过篮球的途径抒发对吧?”
钟鸣又戳了戳好友:“你就不好奇?”
她这会身处粉红色的恋爱光环里 ,行事颇有种三姑六婆的架势,恨不得把周围所有人都拉到这个幸福的感觉里来,涂染也算习惯了,总比之前抑郁时拉着所有人一起丧好。
“好奇。”
“那你不打算做点什么?”
“她想告诉我的时候会说的。”
钟鸣耸了耸肩:“你要是不提前知道,或许就没机会跟她进展到愿意告诉你的时候了。”
“是么。”涂染不置可否
“你看我和轻言,如果我没有自己主动的表现,探究,深入,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不是吗?”
涂染闻言皱了皱眉,难得睁开了眼睛,目光复杂:“你觉得主席是因为你努力所以和你在一起的?”
“不然因为什么?”钟鸣反问道。
“要是有人比你更努力呢?”
“不会有人比我更努力的。”钟鸣轻描淡写的回答。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在我看来,不能证明真假的可能性是最没意义的东西。”
“对我来说,我就是那个最努力的,最适合她的,最能让她幸福的人,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涂染,你说如果我自己都不相信这一点,我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对吧?”
钟鸣一边说一边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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