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书本,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落在印刷出来的铅字和图片上。
abc理论是认知流派的···。
如果当时没有走呢?
a指事件本身,c指事件在个人身上造成的结果,而b指个人对该事件的认知···。
那是卑劣的行为。
事件本身并不造成任何结果,真正影响人行为的是对事件a 的认知b。
她自愿的。
钟鸣猛的一划,笔尖穿透了纸张,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这笔记本眼看着是要报废,但她也并不在乎这件事,她只知道即使过去了近一个月,她心中那无名的火气仍旧没有消散,反而越发旺盛,她反复的想,几乎是无法控制的去思考这份怒气究竟是针对了什么,是放弃这个行为本身,还是她无法抑制的后悔?最后又忍不住埋怨起说出那样的话的人,是什么?同情,怜悯,总之不是喜欢,可为什么?
她不应该是那个样子,她以前不是那个样子。
是因为,我吗?
学不下去了。
暴躁的关上了书本,把桌上的东西胡乱的扫进书包然后往肩上一背,生人勿进的脸色屏蔽了大部分想要搭讪的人,钟鸣径直离开了图书馆,一路向校外走,钻进了网吧。
“主席,本学期的收支情况表以及传给您了,后天之前需要审阅完毕。”
“关于本期的学生会成员培养计划和期末考核的内容您看一下。”
“轻言,实验的数据已经处理完毕,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轻言啊,你得准备好个人简历了,系里的保研名额确定有你的一个,选好学校开始做准备吧。”
“主席,学姐,轻言····”
暖黄色的房间内游轻言熟练地处理着一个又一个消息,大三,临近毕业,很多以前觉得不甚急迫的事都摆到了眼前,索性她早有准备,现在处理起来也算游刃有余,只是视线落到其中的一个上,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一飞冲天:主席主席,您忠实的小助手向您报告,小鸣子她又去网吧啦!快抓她回来打屁股!
一如既往轻松的语气,但内容却不那么轻松,一个月了,不冷不热不近不远,从那天拒绝她开始钟鸣就不知道犯了什么邪,本来只是有些强的个人主义,现在发展成严重的自我中心,谁也不理,谁也不管,除了按时上课以外生活混乱得一塌糊涂,就像在和谁闹别扭一般。
游轻言有试着和她发消息,可得到的始终是不咸不淡的回答,我没事,没什么啊,挺好的。
诸如此类,让人心凉。
她想过就这么放着不管让对方自己想清楚,却又担心会变成不在乎,生活里的事界限总是暧昧不清,她不知道对方会怎么想,自己的行动就变得犹豫。
一个人和别的什么人有了关系,就好像不是完整的自己了似的,是这样么?生长出去的部分,连接在一起的部分,需要为对方考虑的部分,会被对方所考虑的部分,因为两个人的想法不可能总是一致,所以无可避免感到束缚。
也不是没有想过会变成这样。
她按了按眉心,也不知是对谁的嘲笑,从喉咙里轻轻的哼着一声,闭上眼睛的瞬间竟有种卸下重负的轻松感,但是睁开眼睛,电脑上等待处理的文件和响个不停的提醒声才是现实,窗外的天空变得阴沉,大片浓厚的黑云重叠在一起,隐约传出雷声。
一飞冲天:主席,主席你还在么?
一飞冲天:我知道你可能觉得很烦啦,哎呀说实话我都快受不了了,那个笨蛋真不知道在想什么,跟她说话她也不理,说多了还拿白眼瞅你,不理她她又一副眼巴巴的样子,活像只刺猬似的···我靠说得我都真的不想管她了诶!
一飞冲天: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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