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胡西彦没有坏心眼地故意吊她胃口,坦白地和盘托出,“也可以说,是第五条。”
谢猜意用不解地眼神看着他,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你一直以为我的原身是三尾玄狐,对么?”
“那是。”
“其实,我是七尾。”他说,“我天生三尾,狐狸一千年能修炼出一条新的尾巴,何宴,就是我自行修炼出来的第二尾。”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老。”谢猜意揉了揉眉心。
难怪两人一开始相遇的时候她斗不过他,还被他轻易压制,她以为他是三尾玄狐,可他的实际修为却远远超出三尾之上。
他说自己是七尾,说明这只老狐狸的修为一定在七千年以上,而且,至少也活了四千年。
胡西彦抖了抖尖尖的耳朵,眸子里流露出很受伤的神色,“谢同学,麻烦你不要用‘老’这个字眼。”
她懒得照顾他的小情绪,“既然何宴是你的第二条尾巴,为什么他会把你弄成这样?他不是应该听从你的话吗?”
他叹了一口气,“儿大不由娘啊。”
谢猜意:“能别瞎用谚语吗?”
他自顾自地说下去,“正因为这厮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所以他知道我的旧伤在哪里,把我给阴了。”
“旧伤?什么旧伤?”
“这可是我的小秘密,”他眯了眯眼睛,“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谢猜意:“那算了吧。”
开什么玩笑,就算她真的肯牺牲自己的初吻换取他的秘密,那个所谓的旧伤也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死穴,但对着那张毛茸茸的狐狸脸,她也实在是下不去嘴啊。
她决定问点别的,“你之前离开,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我要保持人形,继续留在凰城的话,身体会自行吸取龙脉灵蕴,”他懒懒地翻了个身,漫不经心地解释道,“虽然并非我有意而为,可你是凰城的宵猎我可不想打破你我之间的和平。”
把两人放置到敌对立场上,是他绝对不愿意见到的。
谢猜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很感动么,谢同学?”胡西彦想挑一下眉毛,然后非常遗憾地发现自己现在没有眉毛。
“没想到你居然会被自己的尾巴反将一军。”她别开眼睛,神情有些不自然地看向别的地方,“当初他怎么就脱离了你?”
她等了半晌,没有等到胡西彦的回答,低头一看,小小的狐狸趴在她的膝盖上蜷成一团,柔软的尾巴半包围着身体,他合着眼睛,鼻间正发出轻轻的鼾声。
哪有这么快就睡着的!
明显是在试图用装睡来逃避问题,她想。
她正打算把他推醒,手伸了一半,却顿在了半空中。
算了,不想说就不想说吧,谁没有点难以启齿的东西呢。
第二天,谢猜意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想起上午有胡西彦——哦不,应该说是何宴——的课,就打算过去瞧瞧情况,观察观察胡西彦的这个叛逆分.身。
洗漱完了,换好衣服,她正一边好奇怎么没见着那只狐狸,一边慢悠悠地走到客厅,远远地便看到餐桌上摆着热腾腾的丰盛早餐。
胡西彦站在餐桌上,浑身沐浴在晨光之中,毛发末端都染上了一点纤细的金色,看起来格外漂亮,他高高地昂着脑袋,一副坐等表扬的模样。
谢猜意勾了勾唇角,直直地朝玄关走去,换了鞋子便要离开。
胡西彦:“?”
他忍不住出声提醒,“谢同学,吃早饭。”
她回过头,语气不无遗憾,“我从来不吃早饭。”
“那就从今天开始吃,”他坚持,“你这样对胃不好。”
如果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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