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潮湿的地牢中,乔佛里静静地看着牢房内的瓦里斯,忽明忽暗的火光将他的脸庞衬托的有些狰狞。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可笑吗,私生子。”瓦里斯挑着眉毛说道。
“真是抱歉,可是私生子本来就很可笑。”
“那你真应该去马戏团,只要你站在那里,任谁见了都会笑个不停的。”
“谢谢你的好意,如果有空的话我会去试试的,但是很遗憾,你似乎看不到了。”乔佛里笑了笑:“我们就不要再兜圈子了,瓦里斯总管,相信我,你等不到坦格利安家族重返维斯特洛大陆的那一天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铁锤重重地敲在瓦里斯的心口,他再也无法保持之前那种波澜不惊的心态了,不过到底是心机深沉的情报总管,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乔佛里,然后不停地大笑:“王子殿下,你还真是见多识广,整片维斯特洛大陆谁不知道坦格利安家族历经五世便灭亡了,我实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对吧,”乔佛里挑了挑眉毛:“莫非精明的瓦里斯总管忘记了,在东大陆还有坦格利安家族的一对兄妹呢,对了,貌似你的好友伊利里欧目前还待在君临港吧。”乔佛里的声音很轻,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瓦里斯的呼吸加重一分。“王子殿下!”瓦里斯陡然提高了声音:“我曾经侍奉过‘疯王’,现在侍奉劳勃国王,在未来我还将侍奉您,我的忠心属于这个王国,而不是某一个家族,或许您害怕自己的身份被泄露出去,但是我并不在乎您的血统,我只知道您将成为七国之王,您将”
“好了好了,瓦里斯阁下,收起你那套说辞吧。”乔佛里的目光变得如鹰隼般锐利:“你说你只忠于这个王国,我看是坦格利安家族的王国吧,要不你当初也不会将刚出生的伊耿用婴儿替换掉了,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吧,你称呼我为私生子,但是你所谓的那个伊耿六世现在不也是被当人做一个私生子吗?”
话音刚落,瓦里斯就像是一头发狂的豹子向乔佛里扑了过来,但是他并没能如愿,那一排手腕粗的铁栅栏让他不能前进分毫。“你!你到底是谁!”瓦里斯的声音颤抖着,他的双眼死死盯着乔佛里,仿佛要看穿乔佛里的一切。“我是谁并不重要,”乔佛里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瓦里斯阁下,你的存在让我晚上很难睡好觉,所以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种是你在明天的审判上认罪,你将会被判处死刑,但我会放坦格利安家族最后的血脉一条生路。至于第二种,你也可以选择不认罪,甚至把我们曾经的密谈都说出来,但是这对事情的结果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我的母亲会为我提供不在场的证明,而且我给你那瓶毒药可是你家乡的产物一一一一一里斯之泪,我故意倒掉了其中的一部分,而那部分足以杀死一个最强壮的成年人的毒药,早被人倒进了老琼恩的酒杯,没有任何证据可寻。”乔佛里摊了摊手,:“所以,由于迟迟不能结案,国王迫于大臣和君临五十万人民的压力,仍然会将你推向断头台,而且,”乔佛里边说边转身向外面走去:“我会让伊利里欧和坦格利安家族的人都去七层地狱陪你的。”乔佛里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地牢中,瓦里斯瘫坐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他想不明白乔佛里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秘密的,他明明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啊,心思却深沉的连他都觉得可怕,不过在他心中还有一丝最后的希望,他的小小鸟们肯定会把自己被捕的消息传到好朋友伊利里欧那里,他们肯定回来救自己的。瓦里斯就这样想着,然而等了一夜也没有等来救他的人,直到士兵来押送他去接受审判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多么愚蠢。在走出地牢的那一刻,映入他眼帘的是超过一百具插满羽箭的尸体,这都是他费心尽力训练出来的“小小鸟”,他们的年龄在十二岁到二十岁之间,瓦里斯这回更是百口莫辩了,发生这种大规模劫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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