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kg?”爱莉希亚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细节。
黑发神明捏了捏她的耳朵:“代号而已。”
嗯,恢复记忆的时候,一气之下,把所有网名都改成“王”了还好爱莉希亚都是备注他名字的。
——咳,中二永不毕业。
爱莉希亚隐约知道未婚夫这点微不足道的奇怪爱好,毕竟他也一直在换爱好。前段时间还疯狂地迷恋北欧文化呢,也不知道那些书被他收到哪里去了。
铂金长发的姑娘握住他的手,扯下来,捏在自己手心里,好奇地询问珀尔曼的借口内容:“楼上出什么事了?”
“有人自杀,”珀尔曼似乎有点脸红,他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不过后来苏格兰场的人来了,说不是自杀,是谋杀。”
爱莉希亚不是个会对着尸体尖叫的柔弱妹子。
她哦了一声,有点好奇:“那已经解决了?苏格兰场的效率很高的呀?”
毕竟洛基回去再和她回来中间只间隔了两天,肯定是两天就解决了。
珀尔曼点头,咧嘴笑了,声音粗犷还不掩崇拜:“是的,解决了,福尔摩斯先生一如既往的出色。”
爱莉希亚脸上的笑容一秒消失。
她记起了被支配的惨痛过去。
洛基一瞬间就发现了她的微妙变化。
男人翻转手掌,将女孩儿的手掌握在自己掌心,捏住:“怎么了?”
爱莉希亚眨眨眼,摇头。
“真的没事?”
爱莉希亚使劲摇头:“没事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个人,真的没事。”
她没说谎,只是没说详细。
毕竟他们之间有未曾相遇的二十年。那些没有他参与的人生,仿佛一种缺憾。
她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可能还有更多的事情也瞒着他。
洛基很清楚这一点,并且很不开心。
他希望掌控爱莉希亚的一切。
那是他的女孩儿,洛基所有。
他讨厌一切与他无关,还牵扯爱莉希亚心神的事情,这让他觉得自己的所属物被触碰,也就是他本人受到了挑衅。
——嗯,嘴硬的自以为。
但体贴的未婚夫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追问。
“没事就好,”他说,“大概是这边的空气真的太差了,我们还是早点走吧。”
珀尔曼:委屈。
洛基才不管他,只是捏了捏她的手掌,把她耳边散下来的头发别在耳后,在工作室一众未来员工吃狗粮的目光下,牵着爱莉希亚的手走了。
和纽约相比,伦敦是个更看重沉淀的城市。
爱莉希亚已经脱离这边很久,何况之前读书的时候她也不太往伦敦跑。
这一周,洛基和爱莉希亚什么都不想,简直是在度假——虽然这似乎不是个度假的好地方。
不过热恋中的情侣啦,两个人在一起就很开心,何况还可以做羞羞的事情。
外面又在下雨,爱莉希亚懒洋洋地瘫在床上,笔记本电脑放在床头,时不时在键盘上敲一敲。
交稿的时间还早,爱莉希亚宁愿结束“假期”再开始工作。
她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穿着,露出犹带吻痕的锁骨,在门被敲响的时候,白皙的脚趾缩了缩,踹在了洛基腿上。
姑娘长发散乱,懒洋洋地支使神:“开门去。”
诡计之神颇感无奈并且毫不反抗。
叫的餐点到了。
下雨的时候爱莉希亚总是不太舒服。她把笔记本合上,对端着餐盘回来的洛基伸手要抱抱。
诡计之神只能放下餐盘再去把未婚妻抱到卫生间去服务洗漱,再把懒洋洋的姑娘抱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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