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次,是您肚子里的蛔虫还是什么了?莫名其妙拦我路,莫名其妙来追我,莫名其妙弄伤我的手臂,现在不过是来擦点儿破药膏,怎么就还有理了呢?”
叶付林没有吭声。
沈云初继续道:“我是西平侯府的嫡子,现在是杭州府知府。这辈子活了十五年就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你们可倒好,这就是你们西辰的礼仪不成?上来就捅人?”
却听叶付林缓缓道:“这辈子没受过这么重的伤,那上辈子呢?”
他神色淡淡,仿若自己真的只是随口一说似的。
沈云初胆战心惊,面上却是一副无语凝噎的表情,好笑道:“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上辈子的事情与这辈子有什么干系?我怎么会知道自己上辈子有没有受伤?”
叶付林看向她,面上露出一丝笑意:“相同的名字,相同的样貌,相同的武功招式,相同的性格沈云初,你瞒不住的。”
挑了挑眉,沈云初作出不解而又不耐烦的模样,蹙着眉道:“您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叶付林定定地看着她,半晌,蹙眉道:“你真的不知道?”
沈云初眉毛蹙得更深:“什么知不知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叶付林没有说话,将药盒收好,递给她:“这个药早中晚每天涂三次,疤都不会落下。”
沈云初也没矫情,直接接过。
这伤本就是因沧溟阁而起,现下不过是个药膏罢了,当然要收下。
“还有这个,每天睡前吃一粒。”叶付林又将一个药瓶递给了她。
沈云初坦然接受。
季舜凌配的药,效果自然不用说,她若是不接那才叫犯傻。
做完这一切后,叶付林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随后突然伸手拽住她左臂,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走吧。”说着,便要将她向外拉去。
沈云初想要挣脱,可叶付林力气出奇得大。
惊慌中,她喝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到底想要我干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们西辰了?”
叶付林不说话,只是拽着她向外。
手搭上门扉,叶付林正欲向外推,却被外面的人率先给拉开了。
沈云初抬眼看向外面,便见一片漆黑之中,屋内烛火隐约映照出傅家远的面庞,伸手是一群身着玄色衣衫的人。
他竟带着锦衣卫暗卫来了。
从前在沧溟阁的时候,沈云初从未听说过锦衣卫暗卫这回事儿,说明这支队伍定然是极为隐蔽的,不到关键时刻绝不会亮出来的。
可现在,在叶付林和隐藏在外头的沧溟阁众人面前,傅家远直接带着暗卫上了门。
不知怎的,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沈云初只觉得疲惫混合着痛感一瞬间席卷全身,脑海中一直撑着的那根弦,“呲”一声,便断了。
脚下虚浮,沈云初听到他道:“不知西辰陛下前来,有失远迎啊。”
叶付林没有放开她,回道:“四殿下别来无恙。”
顿了顿,他目光在傅家远身后的一众人身上绕了一圈后,又回过目光,轻笑道:“现在应当叫贤王了,这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啊。”
“陛下到访,也不说一声,自己就带着人来了,都不给文央一个迎宾的机会。”傅家远笑着,语气听不出任何异常。
“就是来待一下,马上便回去了,不劳烦了。”叶付林笑道。
沈云初心中不禁冷哼。
他当他自己是什么?西辰的一条狗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即便是普通老板姓,从西辰到文央也需要通关文牒,更何况是西辰皇帝?
“这可不行,”傅家远笑得十分自然,仿佛真的只是在与叶付林谈笑一般,“您若是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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